的本事。”
“我十二岁成就真仙。
“比师尊还要早一年。”
“八千六百二十四年,我更进一步,有了自己的道路。”
“可我没想到,天底下竟有比我更出众的人。”
“你也姓陈,看来我们是自家人。”
说到这里,陈道行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淡:“陈黄皮,你能否告诉我,你与师尊是什么关系?是父子,还是他的徒弟?”
虽说他知道,师尊膝下无子。
但陈黄皮太像师尊了。
他不得不联想到这层关系。
陈黄皮冷冷的道:“我不是师父的徒弟,是师父的徒儿,至于你说父子,算起来的确也是,如果我不是师父的儿子,天底下就没人是。”
师父是合道苍天的道主。
不过在这段记忆里,似乎师父还没有合道。
而自己是未来的黄天。
苍天死去,便有黄天的新生。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无论是法理上,还是情感上,都算师父的亲儿子。
“师父,徒儿………………”
陈道行忽然失笑,笑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净仙观的道人们称呼他的师尊为观主,因为他们只是学道学法的弟子。
而自己称呼观主为师尊,那是因为自己是师尊唯一的徒弟。
弟子和徒弟是两码事。
徒弟和徒儿也是两码事。
“你在哭什么?”
陈黄皮冷哼道:“师父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所以我从来都不哭,这辈子一滴眼泪都没流过!”
“而你倒好,上来就哭成这样。”
“当然,我也能理解,毕竟你不是正统,师父也不会对你言传身教。”
“他最疼爱的就是我了!”
这些话,陈黄皮张口就来。
实际上他小时候每次吃那些难吃的糊糊的时候就哭闹,挨揍的时候也会哭闹,尿床的时候同样是,穿不好衣服也会哭。
也就是现在长大了许多,知道要脸了。
不然他比谁都会哭。
陈黄皮现在心里满是恶意。
他很不喜欢陈道行,方方面面的不喜欢。
他只恨黄二现在不在。
不然的话,黄二肯定会用最尖酸,最刻薄的话语,来戳这陈道行的脊梁骨。
“陈道行是吧。”
陈黄皮冷笑道:“既然你已经做了叛徒,那你就不再是净仙观的人,今日我便替师父下令,不许你再和净仙观有任何牵扯。”
“易轻舟,许青山,还有孟秋鹤这些弟子们,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你走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已经是陈黄皮能想到最恶毒的话语了。
但陈道行却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净仙观道人们,则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