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杞人忧天了。”
蒟蒻虽然生了孩子在坐月子,但这个世上若说对于崔清漪的关心她说二没人敢说一。
她家姑娘这一两月的表现,哪里像个待嫁的新娘子呢,起初她还能告诉自己 姑娘毕竟嫁过一次了,那场婚礼又是那么个情况,姑娘心上怕是还有些阴影。
可眼看着婚期渐近,就连乔一石都瞧出了不对劲,这是乔一石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提起姑娘的事,‘乡主那模样瞧着可不像是奔着好好过日子去的。’
蒟蒻能理解,站在乔一石的角度,男人愿意入赘便是做了极大的牺牲,他自然而然站在京魏的角度觉得自家姑娘做的不好。
但想想自己成婚前姑娘跟她嘱咐的那些话,蒟蒻便越咂摸越觉得不对劲,姑娘明明什么都懂,偏偏在自己的事儿上一点不用心。
可这还没等她说呢,姑娘这里就开窍了。
崔清漪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不断,她如今也想通了,人在当下永远不能预设幸福或不幸,她之前的做法看似洒脱,其实也是一种极不负责的行为。
她所做的一切出发点永远是基于这段关系并不会长久去的,可却忽略了没有用心经营的关系迟早会走向分崩离析的结局。
如今说爱之类的未免自欺欺人,但即将成为一家人,她努力做好自己该做的,剩余的便交给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