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两个字说的轻飘飘,却直叫在场的芦花镇人听得心尖发寒,他们突然想起即便是素有凶名在外的上一任县令,也不曾这样开口说杀就杀。
士兵们分成几队朝着芦花镇不同的方向去抓人,不多时原本安静的芦花镇突然喧闹了起来,狗吠鸡鸣不绝于耳,间或传来阵阵兵戈碰撞声。
桃枝有些紧张,凑近了问:“乡主,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崔清漪此刻倒是无所谓的很,“怕什么,芦花镇人私设妓馆赌场本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如今本乡主刚到这处就解决这么大一个毒瘤,这是本乡主的功劳,能出什么岔子的。”
更何况不还有周砚修在前面顶着。
别看崔清漪话说的这么笃定,但她好歹是经过文明社会洗礼的,到了大晋除了见惯了的宅斗,这种场面也是没经历过的,说实话心毛毛的。
但这种时候她可不能露怯。
好在武校尉的人训练有素,加上曾经到处剿匪的经验,进来时又早听崔清漪的在外面设下了岗哨,倒也不怕这些人得到消息提前逃脱。
桃枝瞧了瞧四面的大山,有些忧心忡忡,“这些人要是逃进大山,藏在里头咱们的人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