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娉婷不相信林莺有那么傻,这罪名若是承认下来林家首当其冲就要倒霉,她才不信。
更何况她这么长时间没回家,想必家中已经知道了她的情况,只要她再坚持坚持,坚持到父亲母亲派人来便不会有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您再说什么,林莺交代了什么关我什么事,我是无辜的。”
卷宗加上林莺的口供,经验丰富的拙大人已然能拼凑出事情大概的真相来,连日的疲累让他根本不想再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但看在陈娉婷是一无知少女的份上,拙言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本官再问你,你为何要煽动姚琳设局杀害东平乡主?”
打定了主意,不管拙言问什么,陈娉婷都只管摇头哭说自己并不知情,都是别人冤枉的。
拙言:“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上夹板。”
陈娉婷长这么大唯一受过的皮肉之苦怕就是跑的太快跌倒蹭破了皮,夹板刚夹上手指,行刑的人只稍稍用力,陈娉婷便大喊大叫,“你们放肆,我父亲乃是三品大员,我外祖父乃是平西郡王,你们敢对我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