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室。
傅雲泓进来,就跟徐沁雅开门见山,“徐医生,是怎么跟我妈认识的?”
“朋友介绍。”
“在这之前,你当过私人理疗师吗?”
徐沁雅不知道傅雲泓为何突然问这些,她颤着心尖回答,“在国外的时候,我也从事过这种工作。
不过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在短期治疗,长期合作的病人很少。”
“所以,你是怎么想到做我妈的私人理疗师的?”
刨根问底的话,让徐沁雅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傅师长,您这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还是在怀疑我接近夫人的目的?”
徐沁雅明明心里害怕的要命,虚伪的不行,可是,偏偏问出这种话来,试图攻击傅雲泓的心理。
傅雲泓自然不跟徐沁雅客气,“所以,徐医生觉得你问心无愧吗?”
“我当然问心无愧。”
傅雲泓轻笑出声,“好一个问心无愧。”
徐沁雅颤着心尖,“傅师长,你问我这种话,是觉得我心里有愧?”
“我没兴趣揣测你的心思,只想告诉你,我是军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我母亲的病很特殊。
虽然,她情绪不稳定,需要小心翼翼的呵护,但是,我绝不允许你对她有什么坏心眼。
要是被我知道,你别有目的的接近她,试图伤害她,我会让你付出出血的代价。”
想到母亲跟他说的那些话,他毫不客气的提醒徐沁雅说,“至于我母亲让所谓,让我帮你安排工作,介绍对象的事情,我不会答应你。
我想徐医生,你能理解我,你有手艺本来就是理疗师,你这种技术型人才,不缺吃饭的路,只要心术正,我想到哪里都是人求着要你。
至于,对象的事情,你这么年轻,长得也算对得起观众,我相信,只要你心里有爱,肯定会遇到爱你的人。”
傅雲泓的话,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徐沁雅的不是,骂她的不好,听到徐沁雅的耳朵里,全部都是羞辱。
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可是,她愣是不敢说反驳的话,毕竟,傅雲泓是师长,手里的权力很大,不是她这种人随便能玩弄的。
“好的,谢谢傅师长的教诲,我知道了。”
傅雲泓继续说:“另外,我听说,徐医生现在都是住在我家里的,年轻人跟老人住在一起不方便,也不自由。
我会让人给你安排住处,到时候你搬出来住,或许也方便一点。”
太过直接的话,再次让徐沁雅傻眼了。
傅雲泓竟然让她搬出傅家?
这是对她身份有了怀疑吗?
徐沁雅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不踏实。
“好,我会尽量配合傅师长,不过,夫人那边的工作,还需要傅师长亲自说,并非我执意留在傅家,一切都是夫人的意思。”
徐沁雅搬出了夫人。
傅雲泓有些不悦,“看来徐医生边界感很低,你别忘了你跟我母亲是医者跟患者的关系,即便是我母亲的意思,你也不应该由着我母亲。
只有家人才能住在一起,你即便是我妈的私人理疗师,也不是我们傅家人,换言之,要是生病的不是我母亲,而是男性,你也会这么没有边界感吗?”
毫不客气的话,直接将徐沁雅讽刺的一无是处,让徐沁雅听的头皮都紧了。
她一直以为,只要牵制住司令夫人,一切都好说,万万没想到这个傅雲泓一点都不好对付。
甚至,冥冥之中,她有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个傅雲泓好像故意针对她。
徐沁雅不知道,傅雲泓对她的针对,是不是跟盛知夏有关,只知道,她必须将盛知夏那个祸害给赶走。
“好,谢谢傅师长的教诲,我今天就搬出傅家。”
傅雲泓道:“徐医生,也别对我有想法,我只是为了你着想,你是个未婚的小姑娘,住在傅家总归不合适。”
“好,谢谢师长替我想这些。”
“那我们言归正传,徐医生你现在就帮我看看,我的身体怎么样?”
傅雲泓看着徐沁雅,等着她表演。
徐沁雅并非是个很努力的人,在国外的时候,虽然以学习的名义在国外,但是,她的心思根本没有在学习上。
对于理疗这方面,学到的知识都只是皮毛,在帮傅雲泓检查的过程中,说出来的症状都是亚健康的症状。
再就是靠着她灵活的脑子,耍聪明,觉得傅雲泓是师长,工作很忙,长期休息不好就会出现脾胃虚,肾虚的症状。
她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将这些症状全部跟傅雲泓说了出来。
傅雲泓当场就笑了,“徐医生还真是神医啊,症状全都说中了,那你帮我给个治疗建议吧。”
傅雲泓若无其事说的不动声色,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