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上,衣衫轻盈落下,塞进工装裤的荷叶衫衣角抽出。
“我是谁并不重要,千年了,真不知道时运是怎么想的,竟然把青铜纹面具碎片散到我这个地方,扰我清净。”
隔着一层纱,华服女子声音依然清脆有力,也不乏温婉。
脚踩权杖一步一步逼近华服女子,见情况不妙,华服女子挑起权杖,流苏晃动延长有了生命向上逼近持夭脚腕。
借华服女子上挑权杖的力,持夭躲过一根根流苏,移动到华服女子身后。
流苏笔直刺向华服女子,闪避不及,在华服女子脖颈上绕了一个圈勒紧。
身后一片冰凉,碧玉身上的红线绑住流苏缠绕在华服女子的清瘦的脖子上。
“这下可以说了吗?”
从背后靠近华服女子耳后,持夭背着手,指尖轻轻勾住缠在小拇指上的红线。
红线动一分,华服女子脖颈上缠着的流苏和红线紧上一分,将脖颈上缠绕的纱布勒断,勒紧血肉。
“神徕曈玉。”
被持夭摆了一道,华服女子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能不和持夭说出自己的姓名。
神徕曈玉……这个名字好熟悉。
心中暗暗揣测,持夭左手小指勾了勾,流苏和红线再次缠紧。
“为何事守在白玉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