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的倩影,暗自嘀咕:"说不来就不来?尝过甜头的人,往后拦都拦不住。"
回到自家门前,贾张氏的质问声骤然响起:"深更半夜又去哪儿了?"
秦淮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正支吾间,又听婆婆补了句:"又闹肚子?"
"嗯,这两天总不舒服。"她顺势应答,匆匆更衣钻进被窝。
贾张氏翻身睡去,未起疑心。秦淮茹却辗转难眠,今夜种种在心头萦绕。
想到被何雨柱强搂热吻的情形,身子仍阵阵发软。"这小混蛋,果然没安好心!"她在被窝里羞红着脸暗骂,心底却泛起隐秘的甜意。
幸好及时制止,没让他得寸进尺。可转念又莫名怅然——若是当时半推半就......
呸!三个孩子的母亲胡思乱想什么!
忽然察觉胸前微凉,竟有乳汁渗出浸湿内衫。牛肉的催乳效果如此神速?不到时辰便这般充盈?
她忙将小槐花揽入怀中哺乳。睡梦中的婴孩贪婪 ** ,直至餍足方休。秦淮茹又惊又喜,这些日子孩子头回吃得这般满足。
看来得多补营养才行。但随即想到换取食物的"代价"——难道要继续忍受傻柱的轻侮?可为了槐花,些许牺牲又算什么呢?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翌日破晓,何雨柱精神抖擞推门而出。恰见秦淮茹抱着槐花走出西厢,四目相对时,她倏地绯红了脸垂下头。
这俏寡妇竟害起羞来!不知情的还当是未出阁的姑娘呢。
见她要躲,何雨柱扬声招呼:"秦姐,早啊!"
众目睽睽之下,秦淮茹只得抬头强笑:"柱子早,去买早点?"
"是啊。"他意味深长地瞥向婴儿,"真羡慕槐花,睁开眼就有现成的吃。"
许大茂拎着豆浆油条从外头进来,恰好听见这话,噗嗤笑出了声:"傻柱,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想跟槐花抢口粮?"
秦淮茹这才回过味来,何雨柱话里有话,顿时羞红了脸低声啐道:"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许大茂连忙撇清:"哎哟秦淮茹,你可别冲我发火,这话是傻柱说的。"说完拎着早饭一溜烟往后院跑。
秦淮茹红着脸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非但不害臊,反倒凑近两步,探头看了看正在 ** 的槐花。秦淮茹慌忙转过身去。
"秦姐,今儿这奶水滋味不一样吧?"何雨柱压低声音笑道。
秦淮茹不敢搭话,抱着孩子快步躲进西厢房。刚起床的贾张氏探头瞧了瞧:"咦?槐花今儿咋不闹腾了?你这奶水见涨啊?"
"是比往常多了些。"秦淮茹含糊应着。
贾张氏突然眯起眼睛:"怎么突然就多了?莫不是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秦淮茹心头一紧,板着脸回道:"妈这话说的亏心不亏心?贾仁撂下我们娘几个走了,我既要伺候您又要拉扯三个孩子,成天在您眼皮子底下转悠,能偷吃什么?"
贾张氏被噎得讪笑道:"我就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只怕不是玩笑话。"秦淮茹不依不饶,"您要是嫌我这个儿媳妇不好,我这就把您亲孙子孙女留下,自个儿走人!"
贾张氏顿时慌了神。她哪敢让秦淮茹改嫁?要是真走了,剩下棒梗和小当、槐花,她一个老婆子怎么养活?更别说槐花还要 ** 。
"瞧你说的,这个家可全指望你呢。"贾张氏赶忙赔笑,"你比亲闺女还贴心。"见秦淮茹不搭理,自觉没趣地出去了。
秦淮茹却想起昨晚何雨柱给的肉。自从吃了那顿肉,奶水确实不一样了,有时胀得还得悄悄挤掉些。也不知道这效果能撑几天。要是断了顿......
正胡思乱想着,何雨柱已经吃完早饭,晃晃悠悠去上班了。
食堂里,他照例第一个到。今天的三轮车上不光摆着两扇猪肉,旁边还摞着几筐新鲜蔬菜。马华来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马华瞪大眼睛叫道:"哎呀师父,今天又整来两扇大肥猪!您可真能耐,路子太宽了!以前咱们十天半月才见着荤腥,现在天天都有新鲜猪肉,厂里弟兄们可要乐疯喽!"
何雨柱擦着手笑道:"厂长说了,工人们吃饱吃好才有干劲。我这不是得加把劲儿嘛,可不能耽误大伙儿生产。"他拍拍鼓鼓囊囊的菜筐,"再说了,咱们食堂可不能拖全厂后腿。"
"拖后腿?师父您这不是在推着全厂往前跑嘛!"马华突然凑近菜筐,拈起根碧绿的黄瓜惊叹,"嚯!这黄瓜水灵得能掐出水来,您从哪儿淘换来的?瞧瞧这嫩刺儿!"说着往裤腿上蹭了蹭就啃,脆响过后突然瞪圆了眼:"天爷!这黄瓜比水果还甜,待会儿炒菜工人们不得抢破头?"
这时食堂众人陆续到岗,看见堆成小山的猪肉和鲜菜纷纷咂舌。这个说"何主任就是有本事",那个夸"这菜叶子绿得能滴油",唯独王明阴着脸站在角落,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