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口:"我呸!她还给你介绍堂妹?她现在恨不得扒你的皮!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穿过月亮门。像阎埠贵这样的老狐狸,他压根不想多打交道,更不指望他能给自己说媒。冉老师是漂亮,可既然知道她是棒梗班主任,凭什么要给阎埠贵送好处?要追求人家,他傻柱自有办法,才不会让这老狐狸从中捞油水!
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抱着哭闹的槐花在院子里打转。两个多月大的孩子哭得小脸通红,明显是饿的。贾张氏端着半碗小米粥想喂孩子,可槐花压根不买账,哭得更凶了。
何雨柱凑上前故作关切:"哎呦,槐花怎么哭这么凶?饿了吧?秦姐你愣着干啥,赶紧喂奶啊!这么小的孩子饿坏了可咋整?"
贾张氏顿时拉下脸,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扭身端着碗回屋了。秦淮茹也气得直翻白眼,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有奶水还能让孩子饿着?
何雨柱突然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你是奶水不足。这得加强营养,得多吃肉才行。只有肉吃够了,奶水才足,槐花才不挨饿。"他一本正经地说:"秦姐,你真该多吃肉。"
秦淮茹:"......"
(何雨柱没再多说,径直回到北屋。想着何雨水快放学了,他从空间取出一斤猪肉、一斤牛肉和几个鸡蛋。那两只母鸡不到一天竟然下了二十多个蛋,简直是下蛋机器。照这个速度,明天一早又能拿鸡蛋去卖了。
灶台上很快飘出香味,牛肉在锅里咕嘟着,回锅肉滋滋作响,金黄的炒鸡蛋香气四溢,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诱人的肉香。
"嘿!傻柱又开荤了!这回炖的是牛肉吧?"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傻柱最近怎么回事?天天大鱼大肉的,昨天炖红烧肉,今天又炒猪大肠,现在还在煮牛肉,这不是存心馋人吗?”
“就是!别人家一个月舍不得吃一回肉,他倒好,顿顿不离荤腥!”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院子里的人嘀嘀咕咕,又是眼红又是嫉妒。
西厢房内,小当扒着门帘直咽口水:“妈,奶奶,我想吃肉!何叔家又炖肉了!”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北屋:“这傻柱真是黑心烂肺!明知道咱家孩子吃不上肉,还天天变着花样做荤菜,故意馋他们,心肠忒毒!”
秦淮茹心里也犯嘀咕。这几天傻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再给她带饭盒,还顿顿大鱼大肉惹得孩子们眼馋。更过分的是,他还从她这儿讹了十块钱。
以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处处替她着想的傻柱,怎么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吊着他,始终不让他得手,现在这根弦绷断了?
如果是这样,或许该给他点甜头尝尝?
可昨晚自己主动送上门,他居然把她关在门外!
男人啊,真是摸不透……
“小当她妈,”贾张氏捅了捅她,“你得想个法子,从傻柱那儿弄点肉回来给孩子解解馋。你看小当馋得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秦淮茹为难道:“妈,您也看到了,傻柱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我去要肉不是自讨没趣吗?”
“再难也得去啊!又不是我想吃,我这不都是为了孩子吗?小当馋成这样,槐花没奶喝整天哭,万一饿出毛病怎么办?”贾张氏理直气壮,仿佛真不是为了自己那张馋嘴。
“可傻柱肯定不会给……”秦淮茹还在犹豫。
贾张氏眼珠一转:“对了,你不是说要给傻柱介绍你堂妹吗?就拿这事儿当由头去找他,我就不信他不动心!他还能不要媳妇了?”
对啊!怎么把这茬忘了?
秦淮茹眼睛一亮,把槐花往贾张氏怀里一塞:“行,妈,您先抱着槐花,我去试试。”
“去吧,准能成!”贾张氏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这主意简直天衣无缝。
秦淮茹整了整衣襟,特意照了照镜子,这才掀帘而出。
这回她铁了心,一定要拿下何雨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身后,贾张氏抱着槐花,和小当一起眼巴巴地望着她的背影,就等着她凯旋而归。
走到北屋门前,秦淮茹停下脚步,又理了理鬓角的碎发,这才柔声唤道:“柱子!”
屋里正忙活的何雨柱听见声音,一扭头,就见那道熟悉的倩影立在帘外。
他嘴角微微扬起——秦淮茹,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哟,秦姐啊?有事?”何雨柱故意装糊涂,隔着帘子问道。
“柱子,在西屋就闻见你这儿香得很,今天又做什么好菜呢?”见他不出来,秦淮茹索性自己掀帘进屋。
一进门,她顿时傻了眼。
这傻柱疯了吗?!
自家老小吃着窝头咸菜,他倒好,两个灶同时开火:一边炖着红烧牛肉,一边炒着回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