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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惊喜地发现,脑海中突然涌入海量的烹饪知识。无论是川菜的麻辣鲜香、湘菜的酸辣爽口、粤菜的清淡鲜美、鲁菜的醇厚浓郁,还是精致的西餐、细腻的日料、辛辣的韩餐,甚至各地少数民族的特色菜肴,他似乎全都掌握了!
太神奇了!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能成为天下第一的厨艺大师?
何雨柱激动不已,躺不住了,迫不及待地想下厨试试手艺。
另一边,秦淮茹闷闷不乐地回到西厢房,一进门就被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你又去找那个傻柱干什么?别忘了你是贾家的媳妇,整天缠着别的男人算什么?”
秦淮茹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还不是你那没用的儿子留下三个拖油瓶?要不是我天天哄着傻柱,让他从厂里带饭菜回来,光靠我那点工资,怎么养得起他们?现在槐花才两个月,我的奶水不够,孩子天天哭,我不找他找谁?找你管用吗?”
贾张氏被怼得脸色难看,讪讪地问:“那傻柱怎么说?今天给带饭盒吗?”
秦淮茹烦躁地摇摇头:“别提了。”
“怎么?他不肯?”贾张氏有些意外,“他不是一向很大方吗?”
秦淮茹皱眉:“谁知道他今天抽什么风?不但没答应,还说……”
“还说什么?”贾张氏急忙追问。
“他说以后别让我再找他了,免得别人说闲话,影响他找媳妇。”秦淮茹脸色发白,语气低落。
贾张氏眼睛一瞪:“他真这么说的?”
秦淮茹点点头,心里乱成一团。她想不通,平时对她言听计从的傻柱,怎么就突然像变了个人。
贾张氏撇嘴:“不去也好!你是我贾家的媳妇,整天勾搭别的男人,传出去多难听?还有,我可警告你,既然嫁到贾家,就别想改嫁!”
秦淮茹气得脸色煞白。
这老太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孩子饿得哭的时候,是谁逼着我去求傻柱的?现在倒好,反咬一口?
合着我里外不是人了?
**秦淮茹憋着一肚子气,脸色难看。而北屋的何雨柱却春风得意,看着往日占尽便宜的白莲花吃瘪,心里别提多痛快。
为了再添把火,他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块猪肉,在屋里炒了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空间里的几百斤肉早已分装妥当,随取随用,完全不用担心变质。
锅铲翻飞间,浓郁的肉香很快飘满整个院子。
“哎哟,谁家炖肉呢?这么香!”
“肯定是红烧肉,这味儿绝了!”
“谁家这么阔气?居然吃得起肉!”
“香得人直流口水……”
肉香四溢,引得院里众人纷纷议论,一个个伸着鼻子使劲嗅,想找出香味的来源。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普通家庭连吃饱饭都是奢望,一个月能吃上一顿肉都算难得。红烧肉这样的美味,更是只能在梦中幻想。
西厢房里,贾张氏和秦淮茹正低声交谈,突然被一阵诱人的肉香打断了思绪。贾张氏虽上了年纪,嗅觉却异常灵敏,很快就断定香味来自傻柱家。
"淮茹,是傻柱家在炖红烧肉!"贾张氏眼睛发亮,催促道:"快去找他要一碗,给棒梗解解馋。"
秦淮茹冷着脸回答:"妈,您忘了?傻柱已经和我划清界限,说过不再给我们带饭盒了。现在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贾张氏这才想起这茬,但扑鼻的肉香让她坐立不安。秦淮茹也在心里暗骂:这个傻柱,刚和我断绝来往就炖肉,分明是存心气我。
"脸皮重要还是孩子重要?"贾张氏蛮横地说,"棒梗正在长身体,槐花也得 ** ,你不去要肉,孩子怎么办?"
这话触动了她。想到两个月大的槐花,秦淮茹狠下心:"好,我就再豁出这张脸。但您可别再乱说话,我这都是为了孩子。"
整理好衣服,对着镜子练习了最动人的笑容后,秦淮茹走向北屋。她没像往常那样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外轻咳:"柱子..."
屋内的何雨柱早看到她来,暗自得意却假装没听见,继续翻炒着锅里的红烧肉。
扑鼻的香气让秦淮茹直咽口水。她提高声音:"柱子,在给雨水做饭?"
"谁啊?"何雨柱故作不知。
秦淮茹心中暗恼:这傻柱平日隔着院子都能认出我,现在装什么糊涂?她强忍怒火:"是我,你秦姐。"
"哦,秦姐啊,有事?"何雨柱依旧冷淡。
秦淮茹连忙堆起笑容,伸手去撩门帘:"柱子,做的啥好菜?香得我都馋了。"
刚挑起帘子,何雨柱突然拦住她:"别进来,秦姐。"
秦淮茹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抬起的脚悬在半空,进退两难。
"秦姐,我不是说过吗?以后少来我这里,让人看见不好。"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