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无赖。
谁知对方变本加厉,毫无收敛之意。
秦淮茹明白必须尽快脱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槐花半夜还要喂奶,婆婆贾张氏若被惊醒,局面将难以收拾。
她猛一用力推开何雨柱,自己却跌坐在地,出"
噗通"
一声响。
"
雨水!
我没听错,柱子哥屋里有动静!
"
于海棠的声音立即传来。
秦淮茹慌忙爬起,强撑着软的双腿冲出门去,趁着夜色溜回西厢房。
"
棒梗娘,你怎么又闹肚子?"
被惊醒的贾张氏疑惑道。
秦淮茹默不作声,摸黑钻进被窝搂住槐花,心仍在怦怦直跳。
隔壁突然传来关门声,何雨水和于海棠急忙披衣而出,正遇见何雨柱在关院门。
"
哥,刚才是不是进贼了?"
何雨水紧张地问。
于海棠的目光却黏在何雨柱身上——他只穿着短裤,结实的肌肉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
没想到柱子哥身材这么好!
"
于海棠暗自惊叹。
"
咳,风吹开了没闩的门。
"
何雨柱支吾着,与于海棠四目相对时,慌忙用手遮挡。
于海棠这才惊觉失态,羞红了脸别过头去。
"
有风吗?"
何雨水仰头望着纹丝不动的树梢,满脸困惑。
“柱子,刚才什么动静?屋里又遭贼了?”
一大爷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没事儿,风大,把门吹开了,您歇着吧。”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回答。
“行,没事就好。”
一大爷转身走了。
“你俩也回去睡吧,明儿还得早起。”
何雨柱对妹妹和于海棠说道。
“哦,好。”
何雨水拽了拽于海棠,后者偷偷瞄了一眼,跟着回屋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闭着眼,可刚才的画面却挥之不去,身体仿佛还残留着那触感。
自打丈夫走后,她就没和任何男人亲近过,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可今晚,她却没能守住。
起初她只觉得愤怒羞耻,可回到被窝静下来后,心里竟泛起一丝失落。
“这浑小子,怎么像变了个人……”
秦淮茹脸颊烫,暗想:“不过现在倒像个爷们儿,不像从前,就知道带饭盒。”
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秦淮茹强打精神起床洗漱,不出意外地在水池边碰上了何雨柱。
“秦姐,昨晚跑什么?给你留了半只鸡和鱼汤,够小槐花吃一个月了。”
他压低声音,嘴里还含着牙刷。
秦淮茹瞪他一眼,心想:再不走,鸡没吃着,自己先被你吞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凑近道:“秦姐,真羡慕小槐花。”
她瞬间涨红了脸:“住口!”
声音轻得只有他俩能听见。
何雨柱没再逗她,只说:“今晚还给你留门。”
“休想!
我绝不会再去!”
她咬唇道。
“为了小槐花,您可得想清楚。”
他漱了漱口,笑着走了。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
这时,何雨水和于海棠也来洗漱。
“秦姐这么早?呀,您眼圈咋这么黑?”
何雨水惊讶道。
秦淮茹暗骂:问你哥去!
面上却笑答:“小槐花闹腾,没睡好。”
身后贾张氏插嘴:“槐花昨晚没闹啊?”
“您睡得死,知道什么!”
秦淮茹没好气地回怼。
贾张氏讪笑:“那倒是。
不过棒梗他妈,你咋天天半夜拉肚子?找大夫瞧瞧吧,别传染槐花。”
秦淮茹:“……知道了。”
抬头见于海棠正狐疑地盯着自己,她匆忙漱口离开。
于海棠捅捅何雨水:“你哥说门是被风吹开的,你信吗?”
何雨水反问:“你啥意思?我哥骗人?”
于海棠疑惑地歪着头:"
昨晚明明一丝风都没有,门怎么会被吹开?而且我一开始还听见他屋里有人说话,像是个女的。
"
何雨水惊讶地瞪大眼睛:"
你是说我哥屋里昨晚有女人?是谁?"
于海棠望向西厢房,摇摇头:"
我哪知道。
"
何雨水着急道:"
我这就去问我哥,看看到底是谁在他屋里。
"
于海棠急忙拉住她:"
你傻呀?这还用问?要是你哥想让你知道,昨晚就不会说什么风把门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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