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谢"
话没说完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她的脸唰地红透了。
何雨柱笑道:"
秦姐,以后想吃肉就晚上来,我给你留着门。
"
秦淮茹红着脸摇头:"
不了,以后不来了。
"
她轻轻拉下灯绳,屋内陷入黑暗,随后蹑手蹑脚地离开。
秦淮茹格外谨慎,唯恐被人撞见,特意熄灭灯火后探头张望。
确认四下无人,才借着夜色掩护悄然退回。
何雨柱凝视着她离去的倩影,暗自嘀咕:"
说不来就不来?尝过甜头的人,往后拦都拦不住。
"
回到自家门前,贾张氏的质问声骤然响起:"
深更半夜又去哪儿了?"
秦淮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正支吾间,又听婆婆补了句:"
又闹肚子?"
"
嗯,这两天总不舒服。
"
她顺势应答,匆匆更衣钻进被窝。
贾张氏翻身睡去,未起疑心。
秦淮茹却辗转难眠,今夜种种在心头萦绕。
想到被何雨柱强搂热吻的情形,身子仍阵阵软。
"
这小混蛋,果然没安好心!
"
她在被窝里羞红着脸暗骂,心底却泛起隐秘的甜意。
幸好及时制止,没让他得寸进尺。
可转念又莫名怅然——若是当时半推半就
呸!
三个孩子的母亲胡思乱想什么!
忽然察觉胸前微凉,竟有乳汁渗出浸湿内衫。
牛肉的催乳效果如此神?不到时辰便这般充盈?
她忙将小槐花揽入怀中哺乳。
睡梦中的婴孩贪婪,直至餍足方休。
秦淮茹又惊又喜,这些日子孩子头回吃得这般满足。
看来得多补营养才行。
但随即想到换取食物的"
代价"
——难道要继续忍受傻柱的轻侮?可为了槐花,些许牺牲又算什么呢?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
翌日破晓,何雨柱精神抖擞推门而出。
恰见秦淮茹抱着槐花走出西厢,四目相对时,她倏地绯红了脸垂下头。
这俏寡妇竟害起羞来!
不知情的还当是未出阁的姑娘呢。
见她要躲,何雨柱扬声招呼:"
秦姐,早啊!
"
众目睽睽之下,秦淮茹只得抬头强笑:"
柱子早,去买早点?"
"
是啊。
"
他意味深长地瞥向婴儿,"
真羡慕槐花,睁开眼就有现成的吃。
"
许大茂拎着豆浆油条从外头进来,恰好听见这话,噗嗤笑出了声:"
傻柱,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想跟槐花抢口粮?"
秦淮茹这才回过味来,何雨柱话里有话,顿时羞红了脸低声啐道:"
呸!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
"
许大茂连忙撇清:"
哎哟秦淮茹,你可别冲我火,这话是傻柱说的。
"
说完拎着早饭一溜烟往后院跑。
秦淮茹红着脸瞪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非但不害臊,反倒凑近两步,探头看了看正在的槐花。
秦淮茹慌忙转过身去。
"
秦姐,今儿这奶水滋味不一样吧?"
何雨柱压低声音笑道。
秦淮茹不敢搭话,抱着孩子快步躲进西厢房。
刚起床的贾张氏探头瞧了瞧:"
咦?槐花今儿咋不闹腾了?你这奶水见涨啊?"
"
是比往常多了些。
"
秦淮茹含糊应着。
贾张氏突然眯起眼睛:"
怎么突然就多了?莫不是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秦淮茹心头一紧,板着脸回道:"
妈这话说的亏心不亏心?贾仁撂下我们娘几个走了,我既要伺候您又要拉扯三个孩子,成天在您眼皮子底下转悠,能偷吃什么?"
贾张氏被噎得讪笑道:"
我就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
只怕不是玩笑话。
"
秦淮茹不依不饶,"
您要是嫌我这个儿媳妇不好,我这就把您亲孙子孙女留下,自个儿走人!
"
贾张氏顿时慌了神。
她哪敢让秦淮茹改嫁?要是真走了,剩下棒梗和小当、槐花,她一个老婆子怎么养活?更别说槐花还要。
"
瞧你说的,这个家可全指望你呢。
"
贾张氏赶忙赔笑,"
你比亲闺女还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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