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个理儿!
要不说傻柱你能当领导呢,通透!
不过这礼可不是给我的,是送给冉老师的。
你想啊,给冉老师说媒的人那么多,你要想让她对你另眼相看,不得表示表示?这要求过分吗?”
何雨柱乐呵呵地摆手:"
不过分,一点儿都不过分!
要我说啊,不光得给冉老师备礼,还得给您也准备一份。
三大爷这么费心给我张罗对象,哪能让您白忙活呢?"
阎埠贵激动地直拍大腿:"
瞧瞧!
领导就是有觉悟!
要不我怎么专程把冉老师介绍给你呢?就是因为你上道!
"
他话音未落,何雨柱突然收起笑容:"
不过三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我用不上。
"
阎埠贵当场愣住,半晌才反应过来:"
等会儿傻柱,你这话啥意思?什么叫用不上?你小子打算打一辈子光棍?"
"
三大爷,我不是不找对象,是不用您介绍。
"
何雨柱慢条斯理地说。
阎埠贵瞪圆了眼睛:"
不用我介绍?你你找着下家了?"
何雨柱正色道:"
没错,秦淮茹答应把她三叔家的闺女说给我了。
"
说完转身就往后院走。
"
秦淮茹?"
阎埠贵在原地呆立良久,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
我呸!
她还给你介绍堂妹?她现在恨不得扒你的皮!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穿过月亮门。
像阎埠贵这样的老狐狸,他压根不想多打交道,更不指望他能给自己说媒。
冉老师是漂亮,可既然知道她是棒梗班主任,凭什么要给阎埠贵送好处?要追求人家,他傻柱自有办法,才不会让这老狐狸从中捞油水!
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抱着哭闹的槐花在院子里打转。
两个多月大的孩子哭得小脸通红,明显是饿的。
贾张氏端着半碗小米粥想喂孩子,可槐花压根不买账,哭得更凶了。
何雨柱凑上前故作关切:"
哎呦,槐花怎么哭这么凶?饿了吧?秦姐你愣着干啥,赶紧喂奶啊!
这么小的孩子饿坏了可咋整?"
贾张氏顿时拉下脸,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扭身端着碗回屋了。
秦淮茹也气得直翻白眼,心想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有奶水还能让孩子饿着?
何雨柱突然一拍脑门:"
瞧我这记性!
你是奶水不足。
这得加强营养,得多吃肉才行。
只有肉吃够了,奶水才足,槐花才不挨饿。
"
他一本正经地说:"
秦姐,你真该多吃肉。
"
秦淮茹:"
"
(何雨柱没再多说,径直回到北屋。
想着何雨水快放学了,他从空间取出一斤猪肉、一斤牛肉和几个鸡蛋。
那两只母鸡不到一天竟然下了二十多个蛋,简直是下蛋机器。
照这个度,明天一早又能拿鸡蛋去卖了。
灶台上很快飘出香味,牛肉在锅里咕嘟着,回锅肉滋滋作响,金黄的炒鸡蛋香气四溢,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诱人的肉香。
"
嘿!
傻柱又开荤了!
这回炖的是牛肉吧?"
邻居们纷纷探头张望。
“傻柱最近怎么回事?天天大鱼大肉的,昨天炖红烧肉,今天又炒猪大肠,现在还在煮牛肉,这不是存心馋人吗?”
“就是!
别人家一个月舍不得吃一回肉,他倒好,顿顿不离荤腥!”
“哎,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院子里的人嘀嘀咕咕,又是眼红又是嫉妒。
西厢房内,小当扒着门帘直咽口水:“妈,奶奶,我想吃肉!
何叔家又炖肉了!”
贾张氏恶狠狠地瞪着北屋:“这傻柱真是黑心烂肺!
明知道咱家孩子吃不上肉,还天天变着花样做荤菜,故意馋他们,心肠忒毒!”
秦淮茹心里也犯嘀咕。
这几天傻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不再给她带饭盒,还顿顿大鱼大肉惹得孩子们眼馋。
更过分的是,他还从她这儿讹了十块钱。
以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处处替她着想的傻柱,怎么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吊着他,始终不让他得手,现在这根弦绷断了?
如果是这样,或许该给他点甜头尝尝?
可昨晚自己主动送上门,他居然把她关在门外!
男人啊,真是摸不透……
“小当她妈,”
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