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了指车上的铁板。
“什么意思?”
沈池渊皱眉,见温时安还是一个劲地比划着动作,问:“你是哑巴?”
温时安神色一僵,意识到温汉东可能只是把她随便都给一户人家,并没有跟人说她不能说话的情况。
见温时安这神情,沈池渊也明白了,看着这么精致的人儿,想不到还是个哑巴,可惜了。
“你是不是上不去?”
沈池渊问着。
对方说不了话,他只能一个一个地问,搞明白对方到底什么意思。
温时安摇头,既觉得委屈又烦躁。
僵持了一会,温时安又想起她行李箱里边有手帕,起码能擦一擦或者垫着坐。
于是她又指了指她的行李箱。
沈池渊眼神忽地变冷,并没有把行李箱拿下来,只是问了句:“你不想坐这辆车?”
温时安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她确实不想坐这辆车,又脏又臭。
闻言,沈池渊长臂一伸,直接拦腰抱人。
温时安吓了一跳,挣扎着,手在男人脸上拍,丝毫没有效果,又急得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颈处。
沈池渊动作一顿,迟疑了两秒,还是把人抱上去了。
“坐好,摔了别赖我。”
丢下这么一句话,沈池渊才坐上去,开始蹬脚踏板。
看着铁板,温时安闭上眼睛。
好脏。
她双手抱着曲起的双腿,把脸埋进腿弯里。
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