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坐了下来。
“厉丞渊,第二天晚上,你以裴腾的名义潜入我们的房间,故意……轻薄我,你又是怎么想?
是觉得玩弄我很有意思是不是?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竟然还求你不要将事情告诉给厉丞渊,你是不是还在偷笑——这女人真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