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虽短，但……也是刀！
“山崩式！”
势如山崩，一发不可收拾。
“啊……”
女人的尖叫声，在这黑夜中，宛如遭遇了饿狼。
不过那轰隆声中，杨战身形如同疯魔，没有丝毫的留情，没有丝毫的留手。
那庞大的气血之力，如同决堤，倾泄而出。
催动着破神刀，对着女人捅刺了上万次。
终于，女人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身体上无数的破洞，残缺，此刻，已经如风中残烛，随时都要熄灭。
山崩式打完了，无论杨战有多强的血气，都要耗尽。
杨战也虚了，捅不动了。
女子似乎才回过神，那破洞似的狰狞脸上，只剩下一只的眼睛看着杨战。
“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祖宗！”
杨战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刀戳在了女人剩下的一只眼睛上。
就在这时候，女人彻底化成了一股气，携带着一个物件，瞬间飞高，刹那消失。
杨战愣了一下，然后就后悔了，那应该是观天镜……跑了。
杨战慢慢坐下，然后伸手入怀，万神图还在，可是……为什么没用了？
杨战眉头紧皱，这一次，万神图的意外，差点让他意外了。
这玩意儿……也不靠谱啊，关键时刻，还掉链子？
关键是那娘们儿的元神，还不够你饱餐一顿？
神的分身都敢吞，这天宫宫主的一道元神不敢吞？
“说你什么好呢！”
杨战很是无奈，将万神图又放了回去，再度起身。
回想刚才那娘们儿惊恐的表情，最后问的那句话。
你到底是谁？
杨战自言自语：“我到底是谁？我特么还能是谁？”
此时，杨战不禁看向身旁的无面女，无面女没有五官，一片白板，只有轮廓。
看习惯了……也好像不是那么难看了。
不过杨战忍不住问了句：“难道她看见你了才吓成那样？”
当然，杨战也没指望这无面女有什么回应，第一次有回应的时候，还是看见碧莲背上的那魔渊的灵。
杨战正要移开目光，却忽然看见无面女嘴巴不为裂开了，露出了黑漆漆的口，口中没有牙齿没有舌头，就一个黑洞。
沃日！
杨战看得都头皮发麻了，就好像要吃人一样。
“得了，你还是别笑了！”
无面女的黑口又合拢了。
看着恢复如常的无面女，杨战这时候才真切感觉，这模样，还好！
心里一阵嘀咕，莫非她真的是看见了无面女，才吓得失神？
堂堂天宫之主，这么胆小？
正在此时，杨战听到了脚步声，就看见几个人冲了上来。
“谁？”
杨战拿起了风刀，转头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