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壮汉忽然看向不远处的北济首府天远，微微皱起眉头：“若是真死了，倒是让我难受。”
女子微微一愣：“这不是好事？”
“对王庭而言，自然是好事，对我而言，却是我再也洗刷不掉的屈辱！”
说着，壮汉站了起来：“走吧，去看看我这位宿敌，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女子起身追了上来，眼看没人，急忙开口：“陛下，何须亲自涉险，让人……”
“不，没有亲眼看见，本皇难安！”
女子一听，没有再劝，跟着壮汉朝着天远城而去。
……
天都皇城文德殿。
余舒坐在书桌旁，看着一份一份的奏疏，看后加以批注。
余进走了进来，然后将一旁留守的太监屏退。
此刻，余舒也抬起了眼眸，只是眼眶有些红肿。
余进看了余舒的样子，微微皱眉：“你知道了？”
“知道了。”
余进皱起了眉头：“妹妹，你也不要难过，杨战一死，北方屏障便没有了保障，对我们是有利的。”
余舒叹息了一声：“你以为蛮国和凤临国会兴兵南下？”
余进一愣：“杨战一人压制了蛮国和凤临国十几年，如今这座大山没有了，他们还会放过这个机会？”
“没有人会在二爷大丧期间发动进攻。”
余进微微皱眉：“妹妹为何这么肯定？”
“谁敢在这时候进攻北济，悲痛的神武军就会悲愤，化悲愤为力量的神武军，没有人敢招惹！”
余进恍然大悟：“这凤临国和蛮国也会如此想？”
余舒淡然道：“他们更了解神武军。”
说完，余舒站了起来：“哥哥，武王大军现在应该已经彻底骄傲了，我们准备的如何了？”
“妹妹放心，该准备的我已经准备妥当了。”
“好，按照计划进行吧，我要离开一段时日！”
余进一愣：“离开，这时候……”
余舒神色有些黯然：“我想去看看二爷。”
余进面色大变：“你糊涂，要是武王的人发现了，你还能回来？”
“我就想再看二爷一眼！”
“可是……”
余舒神色平静：“哥哥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
余进皱眉，苦笑道：“你要是一走，我担心杨兴耍出些幺蛾子。”
“他就算是想耍，武王大军已经形成了对天都城的合围之势，他也不敢耍什么幺蛾子了。”
“好吧，小心。”
余舒点了点头，走出了文德殿，看向了北方，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