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接过,先帮董检点上,又给自己点上。
两个人默契熟练的像多年老友。
抽了几口烟,董检说话了:“上次之后,我查过你。”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很久。”
肖北轻轻笑了笑,没说话,他能想的到,董检这样的人很执拗,当时吃了这么大的亏,回去肯定是要查自己的。
他吐出一大口烟,说:“说实话我本来是想找你的把柄,但是查着查着就现,原来你是立过功的人,也是为党和人民做出过巨大牺牲的。”
“再往下查,现你转业后做的事也值得钦佩。
查到最后我才明白,你我其实是一类人。”
肖北笑了笑,“那我们是哪类人呢?”
“是在黑夜中默默前行的人。”
肖北顿生敬意,重重的点点头,“董检谬赞了。”
“不是谬赞。”
董检依然面无表情:“如果不是确定你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在关键的时刻拉你一把。”
听完这话,肖北却迷茫了。
关键时刻拉自己一把?什么时候的事?哪件事?他没感觉到有哪件事背后有人帮自己啊!
正当他犹豫着该不该问明白的时候,董检看出了他的疑惑,皱着眉头说:“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觉得,你干了那么出格的事,还能化险为夷是靠自己或者说靠运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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