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他已经向市纪委书记朱舟汇报过了,至于市委和省委有没有汇报,我就不清楚了。”
“哼。”
审讯桌后面的董检正准备说话,就听肖北继续道:“不过按理说,向市委和省委汇报,那应该是朱舟书记的工作吧。”
“你放心。
朱舟同志,我们也会调查。”
董检站起身,他的脸藏在白炽灯后面,只能看到一双着光的眸子,“至于你,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说完,董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审讯室。
董检离开以后,两个年轻人也从审讯桌后面站起来,冷哼一声离开。
霎时间,整间审讯室就只剩下肖北一人。
静。
死一般的寂静。
静的肖北连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听不到,只能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
&0t;啪嗒&0t;
&0t;啪嗒&0t;
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随着时间推移,那凉意开始渗入皮肤,像无数细小的冰针在慢慢钻进毛孔。
大约半小时后,刺痛感开始显现。
每一滴酒精落下时,都像被烧红的针尖轻轻戳刺。
肖北不自觉地绷紧了颈部的肌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跳动。
酒精挥时带走的不仅是体温,还有皮肤表层的水分,那块被反复滴落的区域开始紧、硬,像被一层透明的薄膜紧紧裹住。
这种间歇性的折磨开始侵蚀他的意志——每当疼痛稍有缓解,下一滴酒精便如期而至,将刚刚平息的灼烧感重新点燃。
这种等待的痛苦比酒精本身更令人煎熬,他的神经开始不自觉地绷紧,全身肌肉随着每一次滴落的声响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