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杂质。
空气是无比的清新,呼吸的感觉有点丝滑。
不过那里的温度还是比较高的。
在太阳下,有一丝灼热感。
但是只要在阴凉地就会觉得比较清爽。
不像我们这边的热,热起来,皮肤黏黏的。
这也许也是澳洲特有的天气吧,应该是它特有的地理位置决定的,毕竟澳洲四面环海。
我们办完业务上的事之后,我和雨萌去了悉尼歌剧院,那建筑简直就是艺术的瑰宝。
白色的贝壳造型,在阳光下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在那儿我们还遇到了一个当地的艺术家,叫艾瑞。
她有着一头长长的红,就像燃烧的火焰。
她在歌剧院附近摆着画架画画,她画中的歌剧院有一种别样的宁静美。
她见到我们非常热情。
通过导游的翻译,我和她聊了一会儿,她告诉我悉尼歌剧院背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设计故事,那些故事简直充满了设计师的奇思妙想。”
“真的这么奇妙呀!”
佟诺单手托着脸不经意地插话道。
“是呀,从悉尼歌剧院出来后,我们沿着悉尼港漫步。
海风轻轻地吹着,带来一股咸咸大海特有的味道。
我看到很多人在港湾里玩帆板,那一个个彩色的帆板在海面上快穿梭,就像一只只灵动的蝴蝶。”
鹤云天继续叙述着所见所闻。
“之后我去了大堡礁。
那是一个如梦如幻的地方,海洋像是被打翻的调色盘,五彩斑斓。
我们乘坐着玻璃底的船出海,透过船底的玻璃,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珊瑚礁。
那些珊瑚礁形态各异,有的像盛开的花朵,有的像巨大的蘑菇。
在珊瑚礁间,穿梭着无数的热带鱼,它们身上的颜色鲜艳极了。
有一种蓝色的小鱼,身体上还有金色的条纹,它们成群结队地游着,就像流动的蓝色宝石项链。”
鹤云天讲着,仿佛又回到澳洲,绘声绘色地继续说道。
“特别有意思的是潜水。
我和雨萌在大堡礁的时候还尝试了。
穿上潜水服,背上氧气瓶,一头扎进那片蓝色的世界里。
我们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海底世界,不同于我们看到的水族馆。
各式各样的鱼,五花八门,见过的没见过的,一群一群的在海底游弋,真是美极了。”
“海底世界太漂亮了,我还看到了一只巨大的海龟,真的好像过去的木牛车轮那么大。
这是迄今我见过的最大的海龟。
它呀慢悠悠地划动着四肢,仿佛是那片海洋的长者。
我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它的壳,它的壳很粗糙,但是却有一种古老而温暖的感觉。”
夏雨萌听到鹤云天说到这里便抢过话来,两只手比划着,仿佛又见到了那只大乌龟。
“在澳洲的内陆,我们还去了艾尔斯岩。
那是一块巨大的红色岩石,独自屹立在广袤的沙漠之中。
当太阳升起和落下的时候,艾尔斯岩的颜色会生奇妙的变化。
日出的时候,它从暗黑色逐渐变成明亮的红色,就像被火焰点燃了一般;日落的时候,它又从红色慢慢变成深红、暗红色,最后融入那片黑暗的夜色里。
在艾尔斯岩附近,我们遇到了一群原住民,他们正在举行古老的仪式。
他们的皮肤黝黑,身上穿着传统的服饰,他们的歌声悠扬而神秘,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历史。”
说到这儿,鹤云天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喉咙。
大家都被鹤云天的讲述吸引住了。
韩茜开口问道:“云天哥,那你在澳洲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或者不好的事情呀?”
鹤云天笑了笑说:“当然有啦。
在我们徒步穿越一片丛林的时候,周围全都是茂密的树木,根本看不到方向。
我们在丛林里转了很久,又饿又渴。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阵低沉而残烈的嘶吼声,我当时心里一紧,心想不会遇到野兽了吧。
雨萌也紧张地靠近我,死死拉住我的手不放。
我们寻声过去现是一条大蟒蛇紧紧地缠住一只大野山。
那条蟒蛇据估计也得五六米长,蛇身粗的跟我的大腿差不多。”
鹤云天一边说一边用两只手夸张的比划着。
“哎吆,我的娘哎!
你们还不吓得半死,转头就跑?”
韩茜高声叫道。
“是呀,众人一看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拔腿就跑。
不过那时候我虽然真的很害怕,但是我也是强作镇定,我知道在丛林里一旦遇到捕猎的蟒蛇,它一般不攻击人类的。
除此之外呢,我们还在丛林里现了一种巨大的桉树,那桉树高耸入云,树干粗得怕是十几个人都抱不过来。
正当我们仰头惊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