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只能算是个开胃菜。
沉默了半天,胡铮说道“事情真如你所猜测的那么严重吗?是不是归于杞人忧天了。
你说这个对手会是谁那?是二房还是三房四房的人?”
“这些应该都不是。
如果是他们的话你早就应该不在这个人世间了。
你的这个对手很强啊!
他做了很多小动,隔断了所有事跟他的联系。
他一直在暗处窥视着你。
你身上有他想要迫切得到的东西啊。”
黄书郎意味深长的看了胡铮一眼。
“我除了这点家业还有什么可觊觎的?唉这年头活着真难啊?手里有点钱都能变成催命符?这叫什么世道啊?”
胡铮将手里的雪茄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防是防不住的,等今天晚上这事过去了也该是咱们反击的时候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那?也让那个喜欢躲在角落的人知道知道别没事总喜欢盯着别人小心也被别人顶上。”
黄书郎恶狠狠的表情配合着他的面容显得有点阴森恐怖。
两人不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待在门口。
今晚所有人都被圈养在各自屋里了谁也不许乱跑乱动。
屋外的两人的身影显得格外突出。
黄书郎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
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胡铮望着自己那块怀表心里暗自骂着。
谁也不喜欢别人拿着自己的东西在自己面前显摆不是。
黄书郎现在连冷带冻的已经来回跑动了,外面的温度有点低。
虽说上海不像东北冬天那么冷!
但是阴风刺骨的感觉也是一点都不好受。
当他俩看见胡管家的身影走过来时,黄书郎笑了。
看来这局没输局面还可以控制。
“二爷神机妙算啊!”
胡管家走到跟前伸出来大拇指。
“都解决了?几个人啊?”
“四个人!
一前一后俩小时一班分班看守着。”
“现在后门是咱们的人看着呗?”
“没错!
俩人看着那没有任何问题。”
“来吧!
该咱们干活了!
大哥咱们把胡三抬出去。
林大哥你去开车,把车开到后院门口等着。”
黄书郎继续安排着工作。
胡管家出去开车了,剩下黄书郎胡铮俩人无奈又的走进房间里。
黄书郎将床上的被拖下来一床铺在地上然后两人合力将胡三的尸体搬到被上。
用被给他打了个包又在屋里找了半天绳子没找到。
无奈之下黄书郎将一个一床铺盖撕开。
绸缎做的背面被剪子剪了几个口一把把的撕成了条用这个将地上的包裹紧紧的捆绑好了。
这一桶忙乎累出一身汗了。
顾不得休息,两人一前一后扛起尸体朝着后院走去。
打开后院大门黄书郎现外面有俩人正在外面警戒着。
胡管家的车也开了过来。
这时候没有人说话,胡铮跟黄书郎将尸体合力抬上了车。
此时,车后面已经摆了五具尸体了。
黄书郎将胡铮赶回去了这事到此为止就跟他没关系啦。
临走之前还不忘嘱咐胡铮回去从里到外全都换套衣服。
换下来的衣服也不能要了的一把火烧了。
至于去哪烧黄书郎就不管了。
黄书郎坐上了副驾驶座位上。
胡管家开车,外面两位警戒的护院站在车外面踏板上威风凛凛的。
“二爷咱们往哪走啊?”
胡管家将车动起来后问道。
“当然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了!
乱葬岗了啊?不去那我们能去哪?”
“得嘞二爷!
您做好了。”
汽车朝着乱葬岗的方向驶去。
当汽车驶回胡府时,时间已经到了半夜时分了。
黄书郎他们回来了。
这时候还不能回去睡觉休息。
很多工作还没干那。
春桃的房间被从里到外都收拾了几遍。
损坏拉走的被褥也全都换成新的被摆放在屋里。
临走之前又从夫人房间里要出来几瓶香水将屋里上上下下全都喷了个遍这才关门走人。
院里的灯一直亮着汽车被几个人也是精洗了一遍。
就连汽车轮胎都被用水冲了好几遍。
所有参与埋尸体的全都在黄书郎屋里洗澡更衣。
四个大木桶依次摆在屋里。
换下的衣服被胡铮拿去伙房全都烧了。
等沐浴更衣完毕之后,木桶水倒掉再摆到该放的地方。
这一夜给这些人累完了。
等黄书郎确定没啥隐患了之后才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