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塘答道：“自古以来，善攻者众，善守者少。善攻者未必善守，但善守者必善功。叛军连善功都做不到，又怎么能做到善守？”
沐津更想不通了，防守不该比进攻简单？
看出了沐津的疑惑，苏塘立即意识到沐津应该没有向蔺琛提出过这种问题，而蔺琛也没有意识到这些，就没有教。定定神，苏塘就向沐津解释了为什么防守比进攻难打。
原因也很简单，主动。进攻方往往是占据主动的一方，所以什么时候战斗，以何种方式战斗，什么时候暂停战斗，全都掌握在进攻方的手里。最重要的是，进攻方因为占据主动，往往后勤和士气都不需要太多的操心。
而防守方要操心的事可就多了，不光是要考虑应对进攻方的各种手段，还要做到安抚军心，关心后勤等一大堆事，因为防守就意味着难以还手，只挨打难还手对士气损伤是很大的。这就是防守方每击退一次进攻都要犒劳赏赐和大声鼓噪的缘故，就是为了鼓舞军心士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