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的。这种大开门的底款,他肯定能看出来。
“嗯!这底款和宣德官窑底款是有那么几分相似度。可底款也有仿写的啊!”
何君豪依然嘴硬,不承认李道的鉴定结果。
他敢承认吗?一旦承认了,李道回头挑一件尚继涛店里最贵的玉器,他就得掏一半的钱。这“清雅斋”里价格最高的物件儿那可是轻松破百万啊!
“傻子才那么干呢!打死也不能认。”
心里想着,何君豪拿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就是不能认。
呵呵一笑,李道说:“两位都是古玩行儿里的大玩儿家,你们要这么说那就没意思了。”
“诶!话不能这么说。都是行儿里人,凭什么你说是正德官窑,那就是啊!我还说它是明末清初仿烧的呢!”
尚继涛也拿出了赖皮像儿。
“妈的!你们这不是摆明了耍赖嘛!我今天还真就跟你们掰扯掰扯了。”
想到这儿,李道微微一笑,说道:“邓维卓、邓老先生想必二位都知道吧?”
“啊?知道啊!怎么了?”
何君豪不明就里地回答道。
“我可以请邓老现在就来‘清雅斋’,当场鉴定。”
“啊……”
邓维卓可是国内瓷器研究鉴定专家中的专家,在北京更是首屈一指的权威。古玩行儿里的人即便没见过,也听说过。李道把这位大神抬出来,一下子就把何君豪和尚继涛镇住了。
“你能把邓先生请来?”
尚继涛不相信地问道。
微微一笑,李道说:“实不相瞒,我是邓老刚收的学生。”
说着,就从电话里调出了两个人在东来顺吃饭时拍的合影,展示给两个人看。
“这……”
眼见赖皮没有用了,尚继涛的脸色变得惨白,无助地看向老婆高凤霞。
何君豪也是冷汗直流,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一直没有说话的高凤霞,则是恨得牙根儿直痒,恨不得立马把自己老公连同何君豪一起给狂扁一顿。
她倒不是因为尚继涛输了这场赌局,而是因为眼前摆着一个天大的漏儿没捡着生气。
五千块就能入手两只明代正德的官窑青花瓷碗,转手就能轻松过百万。她整天面对各类各色的人赔尽笑脸、卖弄风情,一年到头也挣不来一百万啊!
眼睁睁看着李道在她眼皮子地下把这个天漏儿抢跑了,她心里能不恨吗?
高凤霞来到李道面前,展现出她最明媚的笑容,说道:“帅哥!这件事儿我做主了。你看上我这里那件儿东西,你拿走。这两只碗,我五十万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