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泉境的牛承安也不过比真元境的姬大眼多扛了两个呼吸。
不光臭，还熏眼睛。
一群人哪怕是被妖魔追杀也没这么狼狈过，被熏的连吐带喷，老泪横流。
等他们冲出亥字门的时候，谁都没扶。
就扶墙了。
没办法，连吞天魔功都消化不了的杂质，岂能是普通的杂质？
既然不普通，那就不是屏声静气所能阻挡的。
“牛大人，什么妖怪……这…这么臭，呕~~”有手下趁着呕吐的空隙问牛承安。
牛承安：“不知道，呕~”
“是不是那只臭鼬精，呕~”
“可能是，呕~”
“人都出来了没有，呕~”
“衙司的人都出来了，焚尸匠没有，呕~”
“……”
一群人边叫边吐，许久才缓过来。
但就在这时，乌烟瘴气的门洞内，有脚步声忽然响起。
“妖物！”
牛承安第一反应，叫道。
既然衙司的人都出来，那能在如此浓烈的味道中还走出来的，就只剩妖了，焚尸匠都关在囚笼里面呢。
除了……那个小子。
仿佛就是为了验证牛承安的想法。
很快，烟尘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两脚着地，是个人。
渐渐的，这身影越来越清晰，确实是人没错。
华安！
果真是那小子。
“你没事儿？”牛承安脸色疑惑。
这么多人连喷带吐个个被熏的狼狈不堪，唯独这个华安，也就是秦河一步一步，连墙都不扶。
“我没事啊~”秦河咧嘴一笑，蜡黄的脸庞抽搐着，头上的头发，也有发卷的迹象。
“真没事？”牛承安有些不服了。
“没事。”
秦河摇头，而后他脸色一变，也急忙扶住墙，“呕~~”
好家伙，方才喝的茶水，全出来了。
这臭真不是秦河演戏了，而是真的臭，连他也受不了了。
一个屁，如此夸张。
他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放之前，把裤子提前脱了。
要不然，就算是乌蚕丝甲的裤子，也得崩碎了不可。
牛承安等人刚刚缓过气儿，一见秦河开吐，顿觉腹中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又被带吐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