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也会安静其他人。”
齐彦听完姜宛宁的话,脸色更难看了起来,他静看着姜宛宁,欲言为止。
他是个下人,姜宛宁是他的主子,她怎么吩咐自己就怎么做事,他不该有意见的。
姜宛宁说完该说的话,也没再多说什么,拿着药出了药房。
刚出药房没走几步,身后便有脚步声传来,她停下脚步回身,齐彦走到她的面前。
一脸焦急跟无措,似犯了错误般,“小姐,我知道自己身低微,不配有那样的心思。但我真的没有想别的,也不敢想,只,只偶尔送送东西,见,见一面也好。”
姜宛宁认识齐彦也有近一年的时间,只知道他话少,为人可靠也沉得住气,从没见他像现在这样慌过。
齐彦将自己放的极低,“小姐,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做事的。有些事情原本就是我做惯了的,还是让我去做吧。我保证,不会打扰到……凌小姐。”
姜宛宁看着这样的齐彦,虽心有不忍,但想了想还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齐彦,是静儿自己的要求的。”
齐彦一脸错愕的看着姜宛宁,她,要求的?
随后齐彦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度,她知道了,她知道了自己对她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觉得恶心,觉得他异想天开,所以,所以不想再见他了。
齐彦越想脸色越难看,姜宛宁的那句“静儿她自己要求的”像是一个巴掌,无情的挥打在齐彦的脸上。
双颊火辣辣的疼,以及心底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被对方发觉的羞耻感。
他低着头,声音低沉:“我,我明白了。小姐你先忙,我退下了。”
齐彦说完转身离开,他走得又快又急,即便是扯到伤处疼得额头渗出汗水也没放慢速度,他急需回到自己的地方,他需要时间缓一缓。
他要想办法忘记凌静知道他肮脏心思的事情,只要忘记,他才不会自惭行秽到躲起来。
他甚至有些庆幸,他不用再给凌静送东西了。
他已经不敢再见她。
他这样的人,这样的心思,本就是放不上台面的,竟还被她知道了。
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人觉得恐怖。
姜宛宁看着齐彦逃一样的离开的背影,轻叹了声气,然后转身向裴珏恒的房间走去。
路过前院时,姜宛宁听到府外传来的鞭炮、敲锣声,疑惑的往外看了眼,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午膳的时候姜宛宁便从雪月口中得知了发生的事情。
“是宫里来人贴了告示,下令从今天开始,七品以上三品以下官员家,适龄的女儿不得再议亲,十日后统一入宫参加选秀。”
听到雪月这么说,姜宛宁这才想起在宫中陪着祁后时,确实听她提起选秀的事情。
不过那会陛下也说过,等皇后胎满三月再办,现在想一想,昨天皇后娘娘的胎刚满三个月。
昨天刚满,今天选秀的告示就贴了出来,也不知道该说皇后为陛下着想,还是陛下心急了。
不过选秀就选秀吧,总归跟她是没关系的,她现在只是个平民百姓,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
“对了,小姐,我今天上午出门补药的时候,听到件其他的事。”
姜宛宁听雪月语气明显重了起了,出声问,“什么事?”
雪月看了眼院子里,然后小声道,“我听有人说,伍豪死了。”
“死了?”姜宛宁微讶。
雪月用力点头,“对,死了,听说是晚上出去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