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许久，久到有些着急，“不知道怎么回答吗？”
再一次听到穆璟峥的问题，姜宛宁开口道，“恩。”
这不是穆璟峥想要的答案，不管是什么，至少不该只是一个“恩”。
可是穆璟峥也没了勇气再追问。
“我……”姜宛宁开口说了一个字，却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为什么会对蒋鹤霖跟对旁人不一样？
她该怎么说，这是前世的恩情？
重生这样的事情，这一生都是她没办法说出的秘密。
姜宛宁顿了下，出声道，“殿下觉得是什么原因，那就是那个原因了。”
“我觉得是什么原因？”穆璟峥微冷地声音里带了丝轻笑，“我觉得，你喜欢他。”
姜宛宁手里把玩着早已经燃不起来的火折子，听着那一声让人不舒服的笑意，声音淡淡道，“那就喜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