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你……”张大学士被温可昊这句话气得手抖,却有些畏惧温可昊身上散发的气势,退后一步,求助地看向温止陌。
“皇上,您看看,您听听……忠亲王这是什么意思?”
穿上了龙袍,还嚣张地说谁都拿不走,这不就是明目张胆地造反吗?
可皇上刚刚才反驳忠亲王是最不可能造反之人,所以这话他就没敢再说,只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诉苦状,期待皇上处置忠亲王的越矩。
然而温止陌却是满意地看了温可昊一眼,然后看着瞠目结舌的官员们道。
“忠亲王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忠亲王确实无谋反之心,但朕自愿禅位于他。”
“为了避免出现你们所说的君不君,臣不臣的情况,也为了两国和谈顺利,北疆互市成功,朕愿与忠亲王位置互换,自请去北疆驻守。今日过后,忠亲王便是金月国的皇上,至于我,愿做回北疆王,让边关的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什么……”
要说百官先前都是震惊,此时却已是惊恐了。
今日忠亲王弄这么一出,皇上念及往日情分不追究便罢了,怎么弄到最后皇上竟然还要禅位给他?
皇上正当壮年,无病无患,且是难得的明君。
除了暂无皇嗣,不设后宫外,简直没有缺点。这样的仁君,怎可轻易禅位?
官员们原本就都还跪着,闻言一个个激动地争相开口。
“皇上!万万不可啊!您如今春秋鼎盛,龙体康健,何说出此等撼动社稷之言?臣等惶恐万分,望皇上以金月国苍生为念,三思而后行!”
“如今金月国在皇上带领下增长迅速,若皇上坚持执政下去,励精图治,盛世景象指日可待。此时禅位,犹如大厦将成而抽其主梁,势必前功尽弃,危害江山啊!忠亲王虽有贤德,终究经验浅薄,恐难当此大任。”
“历朝历代,禅位之举,要么是君主年迈体弱,无力执政,要么是国逢大难,需禅位以应天时,而当下皇上正当壮年,国势一片大好,贸然禅位,既不合规矩,亦有违祖制,于国于民不利啊。”
“忠亲王身为亲王,理应辅佐皇上成就大业。皇上为护他,不惜禅位代他前去北疆。皇上此举虽为爱护皇弟,实则让忠亲王置于炭火之上。此事传扬开来,旁人会怎么想?皇上是禅位,外界只怕会猜想是忠亲王谋权篡位!”
孟行渊先前一直未开口,此时也忍不住道:“皇上或许是因为政务繁忙,以及后宫与皇嗣问题不胜其扰,臣等愿与皇上勠力同心,为皇上分忧,亦可暂不催促后宫之事。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回心转意!”
他以为温止陌是想以禅位为借口,让百官停止催促他纳妃及催生皇嗣之事。
害怕温止陌用力过度,不好收场,孟行渊及时给温止陌送来台阶。
在孟行渊看来,现在这个时候下台阶是最合适的,官员们都吓得不轻,至少又能管上三五年,不敢再干涉皇上后宫之事。
说罢,他看向身旁其他官员,让他们也快点表态。
其他官员虽是不愿,却更怕温止陌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