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谁去约束合适呢?
文臣之首孟行渊是孟夕瑶的父亲,派他去无疑是火上浇油,孟菱歌与温止陌是孟夕瑶的姐姐姐夫,他俩出面去处理,也不太合适。
官职低于孤砚的不敢领这个差事,太过年轻的在孤老太太这个长辈面前又强势不起来。
孟菱歌与温止陌一合计,一致认为前几天才从北疆战场回来的冷铁衣冷老将军最为适合。
温止陌登基后,派了一位年轻将领前去北疆镇守,让冷老将军终于回到京城。
这位老将军年纪比孤老太太还大几岁,两家又都是将门之后,更重要的是冷老将军在京城时就对孤砚颇为看重,由他出面合情合理。
冷铁衣在北疆战场曾经听从前皇之命与温止陌为敌,他本以为温止陌称帝之后,会将他当成前皇的人,回京后不是撤职就是关押。
却没想到温止陌不计前嫌,不仅未处置他,还给他升了一级,如今已是朝中唯一的一品大将军。
冷铁衣深觉有愧,苦思冥想如何报效新君,听到温止陌的吩咐后,当即激动道:“皇上放心,老臣绝对把这件事办妥,不会让孤砚那小子出事。”
考虑到事情紧急,两人都没有多话。
温止陌点了点头,冷铁衣就马上大步流星的往孤府而去。
孤府。
孤老太太将孤砚捉回府后,就将人押到了祠堂。
除了她与孤砚外,仅留下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充当打手,其他人都被她关在祠堂外。
孤老太太的脸黑沉的可怕,孤砚素来万事都听她的安排,偏偏在对待孟家三女的这事上,数次哄骗欺瞒于她。
可见这孟家三女果真是个祸害。
想到此处,孤老太太让那两个壮汉剥去孤砚的上衣,让他跪在孤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
“砚儿,你如今已是朝中三品武将,翅膀硬了,在祖母面前也没有几句实话,今日你便当着孤家祖先的面发誓,绝对不再见惜嫔一面,否则甘受天罚,宗族蒙羞,人神共弃。”
“祖母!夕瑶现在是自由身,她早就不是什么惜嫔了!我从小万事都听祖母的,既然祖母要我发誓,我岂能不从?”
孤砚背挺得很直,眸光倔强,气势分毫不让。
孤老太太听他辩驳孟夕瑶的身份,正欲发火,见他又同意发誓,便忍了一口气,冷沉着脸站在孤砚身后,等他开口。
孤砚目光坦然地看向孤家祖先的牌位,郑重道:“皇天后土在上,列祖列宗为鉴。孤家后人孤砚今日立誓,我心系孟家三女孟夕瑶,此生非她不娶。若违此誓,甘受天罚地谴,宗族蒙羞,人神共弃。山河为证,日月共鉴,此心此志,永不更易。”
“孤砚!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要气死祖母吗?”
孤老太太气得身体摇晃,抓过身旁下人手中的棍子,就往孤砚背上狠狠打去。
“我要你与孟家那个祸害断绝关系,你竟然敢说非她不娶?难道是那妖精给你喂了迷魂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