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温止陌,“刚才月娇萝与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虽然知道他听力胜过常人,但当时他身边都是人,且还在与人比拼酒量,按理说应该是听不清楚的。
“就听到一点点。”温止陌如实道,继而哀怨地看向孟菱歌,“你们打的什么赌,皇后该不是将朕当赌注了吧,你不会将朕输给别的女人吧?”
“皇上猜对了。”
孟菱歌装的一本正经。
温止陌脑袋里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今儿非治治他这毛病不可。
“月娇萝对皇上一片痴心,非要与臣妾赌。臣妾一时心软就答应了,若是赌输了,皇上就准备好,替臣妾履行赌约,去陪月娇萝吧。”
“什么?”温止陌看着她的眼睛,不敢置信道:“娘子,你吓唬我是不是,那你们赌的什么,你不会输吧?你肯定是确定不会输,才赌的吧?不行,不行,我得派人将月娇萝杀了,这样你就肯定不会输了……”
他急得不行,见下人离得较远,干脆连称呼都改了。
孟菱歌紧绷的脸忍不住笑出声,“你真是……我说什么你都信吗?你是我腹中孩子的爹,我把你输给别的女人,我去哪里给孩子再找个爹?”
温止陌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嗓音低沉道:“这天下,我最信任的就是娘子,娘子却偏偏总戏耍于我,到头来还是沾了孩子的光,要不是要给孩子留个爹,说不定就真将我输出去了……”
这语气满满的撒娇味儿。
孟菱歌真是受不了猛男撒娇,当下便将月娇萝与她所下赌约如实说出,反正月娇萝都说她是告状精了,总不能白担了这名号。
温止陌听完后,握着孟菱歌的手,认真道:“是赌的此事,就不用担心了。娘子,我绝对不会让你输,不管是这个赌注还是嫁给我这一件事。”
两人明眸相对,情愫滋长,孟菱歌正准备开口说点什么,便听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叶孤鸿走到两人面前了还在咳。
“咳咳咳……老头子我还没走呢,你们且先等等,徒儿啊,师父有个当皇上的徒弟,这辈子无憾了……”
叶孤鸿已醉了八分,先前趴在桌子上休息,温止陌与孟菱歌一时未注意他,现在被长辈看到两人亲昵,又被叶孤鸿大声嚷嚷出来,都有些羞涩。
连忙各退开一步,看着叶孤鸿醉醺醺说话。
“徒儿的人品为师信得过,徒儿媳妇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为师没什么要交待要告诫你们的。为师只嘱咐一句,这皇上皇后当上了,过过瘾就好,若是哪日当腻了,或者当得不舒心了,就来找师父,江湖上有师父罩着你们,绝对比当皇上皇后潇洒自在……”
温止陌礼貌应声,“徒儿谨记。”
孟菱歌看着叶孤鸿脚步虚浮,不放心道:“师父还是休息片刻,醒酒后再动身吧。”
她说话间叶孤鸿已上了马车,摆手道:“不必相送,江湖自有再见之日。”
这老头,看着一天到晚迷迷糊糊地,实际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宴终人散,温止陌挽着孟菱歌往回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