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根本就不需要心虚,她与温止陌都没做错什么,不过是两个相爱的人想长相厮守,何错之有?
谁规定的皇上的后宫就必须是三宫六院,群芳斗艳?哪个皇帝规定的,他们要遵守是他们的事。现在的皇上是温止陌,他不愿意守这个规定,只想守着她一人,又有什么不对?
想到这里,孟菱歌抬头迎上众官员的眸光,坦荡无畏,威仪尽显。
官员们先见她眼神闪烁,还以为她是个软柿子,准备从她这里入手突破,眼下见她突然眸光锐利,羞怯全无,不由讶异又心惊。
是了,皇后能令皇上这般偏宠,不惜下重誓诅咒自己,又哪会是个好对付的?
看来这两人都是油盐不进,难以说服的厉害角色。
可再难办,此事也不能由着两人乱来。
百官互相交换着眼色,很快便有上年纪的老臣站出来。
“此事万万不可。老臣认为皇上与皇后连理同心,是国家之幸,正是如此,皇上更应广纳妃嫔,交于皇后娘娘统一管理,以表皇上仁德宽厚,皇后母仪天下。”
温止陌嘴角微挑,厉眼扫向发言的官员:“这么说,陈大人是要朕言而无信,背负誓言,被上天惩罚?”
“不不不,臣不是这个意思。”陈大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大着胆子继续道:“臣并未听过皇上这个誓言,想来应是皇上用此借口达成目的,后宫之事非同小可,皇上不可当成儿戏啊!”
温止陌一步步走下去,踱到陈大人身边,拍了拍颤抖的陈大人肩膀,笑道:“陈大人这是怪朕发誓的时候没有邀你来做听众,还是要朕如今再发一遍誓?还有,你刚才是不信任朕?说朕将后宫当成儿戏?”
“我……下官……臣并非此意。”陈大人结结巴巴,可刚才嘴太快,表达的很直接,就是这个意思,现下绞尽脑汁,也无从狡辩。
温止陌看着他手足无措,凉凉地提醒道:“朕方才说,任何人不得劝誎或是上奏,让朕充实后宫,违者要如何处置?”
陈大人马上下跪,却不得不答道:“违者便是诅咒皇上,置皇上于死地,罪行等同弑君。”
“你知罪就好。”温止陌转身重新站到孟菱歌身边,朝殿外招了招手,“来人!”
陈大人心道大事不好,慌忙磕头认错。
其他官员也纷纷跪下求情。
“陈大人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望皇上恕罪。”
“是啊,陈大人也是为皇权稳定以及宗法礼制考虑,念他初犯,皇上就法外开恩,饶了他吧。”
他们都准备了好多劝谏之言,准备等陈大人说完之后再补充的,可现在陈大人出师不捷,他们一肚子的话也不便再开口。
百官算是看出来了,无论他们说什么,皇上就一句你等要朕背弃誓言,遭受天罚,就会让他们背上重罪,再无招架之力。
皇上这一招狠辣凶残,既不给自己留后路,也彻底斩断了他们劝谏上奏的法子。
温止陌拉过孟菱歌的手,面色沉静道:“朕的皇后已有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