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回到主院,绿水心神不宁,倒茶的时候茶满溢出来都未察觉。
“坐下吧。我准备派你去给他疗伤,你可愿意?”孟菱歌接过绿水手中茶壶,倒好茶后,认真道。
绿水知道孟菱歌说的他,是指今天试探的哑巴男人。
“他的伤并不复杂,并不是非我不可。但小姐让我去,我就去。”
绿水其实是不太想去的。
今日的试探证明,这个哑巴应该不是她们要找的人。
她还想继续从别的地方下手,早点找到害了他哥哥性命之人。
不想把时间再浪费在这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但她知道孟菱歌有此安排,肯定有她的原因,所以并未拒绝。
孟菱歌喝了一口茶,问道:“你觉得这人没问题?”
“应该没问题。胎记对不上,关家父母后面都不再叫他儿子了,应该不是小姐说的关意桉。”
绿水是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那人表现的格外可怜无奈,与小姐说的那个狡诈狠毒的人完全对不上啊。
而且刚才小姐用银针也试探了,他是真的被羞辱的没办法撞墙自尽,并非装晕。
不然用银针刺痛,肯定会醒过来的。
孟菱歌笑了笑,“表面上看似乎确实没问题。但仔细想想,仍有让人怀疑的地方。你想想他如果真的不认识关父关母,那么今日侍卫带他过去,令他欺负受辱,他为何不怪罪侍卫小厮,却只是把怒气发泄在关父关母身上。因为他知道是有人特意试探,想看看他对父母的反应,所以他对父母下了重手,用来让人消退对他的怀疑。却对将他带过去,促使他遭受这一切的侍卫一点怨恨都没有。”
他将关父关母暴打之时,带他过去的侍卫小厮就在一旁看着,他却连一个眼神都没落在他们身上。
若他真的是一个不认识关父关母的无辜者,这肯定是不合逻辑的。
绿水闻言不由激动起来,她当时觉得哑巴被欺负得太过可怜,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不过想想她又觉得这一点也说得过去。
“他不能说话,又还有旧伤,应该知道是打不过侍卫与小厮的,所以只能找两个老的发泄下怒火。”
“再打不过,也不至于一点情绪都没有。至少应该会有不解,疑惑,可关父关母出现后,他只是震惊了一下,就一直在抗拒,他分明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不是搞不清状况的无辜者。”
孟菱歌看着绿水道:“而且我用银针刺中他手指时,他虽然不曾动弹,但全身过于僵硬,呼吸急促,应该是听到我问你要银针时便做足了准备。”
“那个胎记也并非没有,而是原本胎记的地方受了重伤,无法查验了而已。”
绿水激动道:“这么说,这个哑巴极有可能就是小姐说的关意桉,也就是换走了我大哥面皮的人?可以直接把他抓 起来审问吗?我去给他诊病,具体应该怎么做?”
一听这哑巴有可能是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