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儿,我是娘啊,娘知道你受了不少苦,现在都过去了。往后你就安心在外打拼,你这家里都交给我和你爹,我们会帮你把家看好。”
关意桉刚才还庆幸自己不能出声,此时又恼怒自己说不出话来。
依他的口才及应变能力,毫不费力就能说出一大串令关父关母放手,令孟菱歌打消疑虑的话来。
可现在他除了发出啊啊啊的尖叫与躲避外,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好不容易盼到儿子回来,指望着他养老孝敬的关父关母面对他这般举动,只会将他拉得更紧。
小丫头适时在一旁道:“会不会是我们找错人了,东家好像不认识你们,要是你们不是东家要找的双亲,那就只能送你们回去了。”
关母一听,这还了得?
给了她富贵的希望,却还未享受就要失去,比从未有过希望更令她无法接受。
莫说眼前这人给她很熟悉的感觉,应该就是她儿无疑,纵便此人不是,她也非得赖上,讹诈点好处不可。
可儿子既然都派人接他们前来了,为何此时又不愿与他们相认?
关母认为,儿子伤得这么重,应该是脑子也受了点创伤,他们又老了许多,过于寒碜落魄,所以儿子一时未认出来,倒也正常。
“是,肯定是,我儿子我还能不认识吗?我可以证明你们东家就是我儿子,他背上有块浅紫色三角形胎记,你们看看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关母急切又激动,说完之后就去扒关意桉的衣裳,两个小丫头非但不阻拦,还帮她一起按住关意桉,方便她得手。
“东家,为了确认这两位老人家的身份,我们只能得罪了。”
关父关母满心都在想着,认出关意桉的身份,光鲜的过晚年。一点都未发觉这有什么不妥及冒犯之处。
还因为这两个小丫头的识相,以及愿意协助他们证明关意桉是他们的儿子而沾沾自喜。
可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关意桉的上衣很快被扯落,露出结实的后背与纵横交错的伤痕。
那个他们印象中胎记的位置,已经被一块巨大的伤痕代替,完全看不成原先的皮肤。
两个小丫头朝孟菱歌藏身的位置,轻轻摇了摇头。
关母一脸意外,“怎会如此?我儿怎么伤成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桉儿,你仔细看看,我是娘亲啊,是你找人将我们接过来的,现在怎么不理我们了呢……”
关意桉心中暗道他爹娘真是愚蠢,他不认自有他不认的道理,若他连今日这一出是别人特意安排的都看不出来,那他早死十次八次了。
可他这番话不能说,也说不了,关父关母想法又简单,只想着除了自己亲儿,不可能有别的人会这般费力将他们接来。
眼下接来又不认他们,他们自然就接受不了。也猜不出这里面的玄机。
关意桉狼狈地抢过衣裳套上,转身就想离开。
他近半年来,受伤次数太多,被官府关押,被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