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相见,还未说话,就先哭成了泪人。
孟菱歌本不想哭的,但几月不见娘亲,娘亲就消瘦的厉害,不到四十的年纪一头青丝白了多半,便知这些日子杜诗茵为她操碎了心。
“娘,别哭了。我把自己照顾地很好,倒是连累您这些日子受苦了。不过现在我们已经苦尽甘来,往后您不必再忧心,接下来我们一家每天都是好日子。”孟菱歌一边给杜诗茵擦泪,一边低声安慰。
孟夕瑶附和道:“是啊,大姐马上就是一国皇后了,爹官复原职,我恢复了自由身,青玉安全归来,全都是好消息,娘亲应高兴才是。”
“我高兴,我这是喜极而泣。”杜诗茵打量着两个闺女,这个摸摸小脸,那个捏捏小手,好半晌才止住眼泪。
孟青玉被晾在一旁,羞愧的走向前去,低下歉疚道:“娘,我错了。大姐与姐夫都批评我了,我不应该私自离开家。更不应该让您担心,让自己身陷危险。”
见杜诗茵扭头不理他,孟青玉急道:“娘,我这次出门并非全无收获,爹夸我有担当,是个男子汉。而且我还结识了一位厉害的哑巴哥哥。他不会说话,脸上被毁了容,但却心地善良,不顾安危的救了我。他无处可去,一直在外流浪,我想求娘应允,让哑巴哥哥给我做伴好不好?”
孟青玉嘴里的哑巴哥哥自然是关意桉。
温止陌让军医给关意桉疗伤后,曾拿来笔墨让他写下名字与地址,但关意桉生性狡猾,怕被人从字迹中看出端倪,摆手摇头假装不识字。
温止陌派人调查,也未查到此人底细。
再加上军师确认此人的面皮是确实被完整割掉的,身上又新伤旧伤无数,便暂时容留他在安顺王府客房住下,当客人招待。
孟青玉感激他救命之恩,时不时去看他一回,他也表现的与孟青玉特别亲近。
听到孟青玉的请求,杜诗茵尚未回答,孟菱歌便道:“青玉,此人身份不明,你年纪又小,还是与他保持距离比较好。他救了你,我们给他一笔银两,让他可以衣食无忧,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大姐,他不会说话,又被毁容,拿了钱财出去还是会被人欺负的。他很依赖我,你就让他跟着我吧。求求你了……”
杜诗茵先行不理孟青玉,本就是强绷着故作生气,此时听他可怜巴巴的求助,早就心软了,看向孟菱歌道:“不过就是多养一个人的小事,你就应了他吧。听着就是个可怜人,我们孟府得天所佑,否极泰来,可能就是往日种下的善果,如今好起来了,更要行善。”
孟菱歌不便再推辞,只好道:“那就给他一个差事。此人比青玉大好几岁,又不识字,对青玉的成长没多大帮助,安排一个外院的事就好。”
孟青玉闻言很是开心。关意桉在别人面前都很害怕紧张,就是在他面前特别依赖信任,他喜欢这种与众不同,被人需要的感觉。
杜诗茵看着一对儿女好好的站在跟前,想起前几日不知两人踪迹,感觉就跟做梦一样,开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抬头看到一旁的孟夕瑶,担心冷落了她,便拉着孟菱歌的手道:“夕瑶这孩子吃了不少苦,弄进宫后又是瘾疹又是冷宫的,不知还是不是……现在既然自由了,她的婚事,你多上上心。”
孟夕瑶听明白杜诗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