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愤怒,孟菱歌神色如旧。
“我不会下跪,也不会道歉。今日月姑娘举止不端,我的处理合情合理。若是月姑娘继续纠缠,我只能将月姑娘今日的孟浪之词,轻薄之举一一告诉大家,让大家一起来评评理了。”
众人一听顿时更加来了精神,竖起耳朵等待下文。
月娇萝羞愤交加。
其实在她看来,今日举止较之她往日对待猎物已有所收敛,毕竟她猜测北疆王不会喜欢太轻薄的,但对猎物如何是一回事,公之于众又是另一回事。
要是让大家知道她躺北疆王床上搔首弄姿,又编造各种虎狼之词,那她哪还有脸见人?
何况这里还有她师姐在呢。
可若此时露怯,就会证明她心虚,众人心中还不知作何猜测。
进退不得之下,月娇萝只能扯别的话题。
“你算哪根葱?凭什么处理?我举止不端的对象又不是你,你一个陪床的侍妾,凭什么处置我?”
月娇萝在气头上,看不清形势,只想令孟菱歌颜面扫地。
而在场武林中人都已经从任炀的态度及孟菱歌在主院的表现看出,她虽暂无名分,但在北疆王心中,绝不仅仅当她是个侍妾。
至少也是个宠妃。
月娇萝激动气愤,孟菱歌淡然自若。
“月姑娘对我不服,想找北疆王讨个公道,且安心坐在这里等候便是。若是你担心我跑了,我与你在这里一起等。”
地上的碎片与茶水已被下人清理干净,孟菱歌坐在主人位置,语气平淡地像是与她闲谈叙旧。
她越是气定神闲,月娇萝越是暴躁心慌。
同样是看上了北疆王这个猎物,凭什么孟菱歌这么顺利,她却接连受挫?
这些人明明是她找来的帮手,凭什么现在都帮孟菱歌说话?
明明是孟菱歌羞辱了她,凭什么现在被威胁的却是她?
她相貌不输孟菱歌,身手也好,凭什么会被一个无名无分的弱女人拿捏?
凭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孟菱歌让她等,她就得等,这女人算老几?
“你处置我时也未等北疆王回来,我为何要等?我的仇我自己报!”
月娇萝不是放狠话,说完这句话后她便动了手。
她早看出孟菱歌不会武,凭她的功夫,可以轻松压制孟菱歌。
现在此处人虽多,但大都是她带来的武林人物。
这些人就算不帮她,总不至于对付她。
孟菱歌的人只有两个丫头以及一个统帅,她与师姐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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