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妾没有!” 孟夕瑶捂着脸,极力争辩。
这老东西恼羞成怒,竟然如此毁她清白,实在是恶毒。
“臣妾今日回宫,是在宫中侍卫及嬷嬷的陪同下,小贼闯入马车时还有我的丫头芸儿也在马车内,他们只是用刀挟持了我,与臣妾并无任何肌肤接触,皇上可召他们过来,问明真相。”
孟夕瑶并未提及孤砚。
一来她并不想让孤砚看到她这么难堪的一面,二来皇上既然知道今日之事,肯定也是知道孤砚当时在现场,皇上想召见他自会召见,皇上没说到此人,她主动提及另一男子,恐皇上又给她泼别的脏水。
皇上双手背到身后,眼角瞟了一眼孟夕瑶。
“你既然清白,为何没有第一时间禀告朕,反倒叮嘱下人不可声张,这不是心虚是什么?被外男挟持于私密的马车,贞节烈女就应该刎颈自尽,以示清白,而不是像你这样隐瞒众人,遮遮掩掩。”
孟夕瑶深身发冷,却依旧冷静道:“臣妾无罪,既未失贞节,亦未任何越矩之举,为何要刎颈自尽?旁人不信我,是他们的事,凭什么要臣妾以命自证?”
皇上转过头来,再次打量她。
凉意森森道。
“孟家女,果真都不是省油的灯。做错了事,不认罚,不认罪,还敢不侍寝。别说朕没有给你机会,你今夜侍寝,若是还有落红,此事朕就从轻发落,可你若拒不侍寝,那就别怪朕将你按秽乱宫闱之罪处死!”
楚公公在一旁搭话道:“惜嫔娘娘,您是聪明人,应当分得清孰重孰轻,侍寝宠幸与秽乱处死,一荣一耻,可都在您的一念之间。”
其实孟夕瑶不同意侍寝,皇上还是可以硬来,别说等到晚上按规矩办,就算他现在在这勤政殿将孟夕瑶给强上了,也无人能阻拦他。
只是孟行渊刚惨死不久,还是不宜将事情闹得太难看,本来朝中近来质疑声就高,这个时候还是稍微得注意点儿。
现在就看孟夕瑶聪不聪明,识不识相了。
孟夕瑶看着面前两人,止不住的发冷。
她不想死,更不想死得这么丢人。
心下劝自己忍一口气,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同意侍寝算了,可看着皇上那老态龙钟的身体,再想起今天见到的孤砚,她这口气还是忍不下来。
“臣妾说过,臣妾无错无罪,臣妾的爹尸骨未寒,更不能侍寝。我爹是为朝廷剿匪而亡,如今连尸身都尚未找回来,皇上便如此逼迫臣妾,既不顾礼制,又无中生有,毁臣妾名节,实在让人心寒!臣妾两个都不选!”
皇上看着孟夕瑶坦然又固执的样子,不由笑了。
真是不知死活。
好久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比起一时欲望,他更享受于将有胆气有血性的人高高昂起的头颅用力的压下去,让她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双手击掌,笑道:“朕倒不知,孟行渊的女儿如此有血性,竟敢与朕叫板。楚公公,还等什么?传下去,惜嫔私会外男,秽乱宫闱,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