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皇上阴冷的笑了笑,捏着下巴的手松开,在孟夕瑶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这倒是朕与楚公公的不是了,怠慢了这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择日不如撞日,今晚便安排惜嫔侍寝吧。”
自确定北疆王有意攻打京城,以及被迫派了一万精兵去关渡府剿匪后,皇上就夜夜难以安睡。
太医们药也开了,却没多大用,就有太医委婉建议他睡前适当放松,宠幸后宫嫔妃,劳累过后或许对睡眠会有帮助。
睡不好就整日精神不济,闻听此言他有心试试,正巧这时有嬷嬷向他禀告了惜嫔出宫被贼人挟持之事。
孟夕瑶虽是被迫,但她与两个男人在密闭的马车中相处约莫半刻钟,虽说还有丫头同在马车上,可谁能保证那两个男人没有非礼她?
半刻钟,能干的事可太多了,留给别人遐想的范围也太多了。
天子的女人,管制非比寻常。有一点点伤及名声之事,重则赐死,轻则失宠。
他此次将孟夕瑶唤过来本就是问罪的,只是现下看清孟夕瑶的长相,许久不曾有过的色心竟然死灰复燃,觉得这般姿色不曾享用,实在有些暴遣天物。
不如宠幸一番再做定夺,既能查证惜嫔是否完璧,又能将这颗废棋再充分利用一番。
楚公公闻言便知皇上的想法,应声道:“奴才稍后便通知敬事房安排。惜嫔娘娘,是不是高兴的傻了,赶紧谢恩哪。”
孟夕瑶已被吓得面色发白,她被一个老东西,一个老太监像打量货物一般,皇上那布满皱纹的手略带侮辱的在她脸上轻拍,令她的皮肤一阵颤栗,深感恶心。
给这老东西侍寝,真会生不如死的。
还让她谢恩?
谢他大爷!
皇上眸中色欲昭然,今日这场面已非她能掌控,如今不论她是迎合还是推拒,都改变不了结局。
她强忍屈辱假意迎合,老东西照单全收。
她坚决推拒誓死不从,老东西暴虐无道。
唯有以她爹尸骨未寒之事作借口,方有希望拖延一些时日。
孟夕瑶马上磕头道:“皇上厚爱,臣妾感激涕零。但家父惨死在外,尸骨未寒,身为人女,孝道至上。还请皇上体恤,待臣妾守孝期满,再行侍寝。”
父丧可守孝一月,但是否需要侍寝,决定权还是在皇上手中。
孟夕瑶的回答出乎皇上与楚公公的意料,皇上的嘴角挂上一丝冷笑,冷哼了一声。
楚公公明白皇上这是生气了,淡笑着对孟夕瑶道:“惜嫔娘娘有所不知,守孝期间,并无不能侍寝的礼制。皇上金口玉言,您可不要恃宠而骄。”
这金月国的规矩都是皇上定的。皇上现在不想有这一条礼制,那自然就是没有的。
孟夕瑶依旧坚持道:“臣妾痛失家人,神思恍惚,恐无法侍奉皇上,望皇上开恩,另择良日。”
“贱人!”皇上见孟夕瑶接连推拒,怒火中烧,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猛的甩在孟夕瑶脸上,将其打的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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