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画不全是眼前的姑娘想要。
颜慕青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可又觉得他实在是太贪心了。
怎么可以想让眼前的姑娘收藏他所有的画?
不过,能被这位姑娘和她的朋友喜欢,也是他的荣幸。
颜慕青紧握藏在衣袖下的拳头,“还未曾问起,姑娘如何称呼。”
颜慕青不问,谢念月还真的忘了说。
她道:“我姓谢。”
“原来是谢姑娘。”
听到这个字的一瞬间,颜慕青只觉得“谢”字在他心里生了根,连他也无法自控。
不多时,木槿回来。
“小姐,我给那些人买了些馒头,等他们吃下一些,才跟他们打听。他们自称是焉州来的,先是经历了水患,秋日里粮食颗粒无收,许多百姓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连吃饱饭都难。当地的官府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收取苛捐杂税。他们为了吃上饭,听说庆州富庶,就想着来讨口饭吃,为此不惜成为流民。”
谢念月穿书后,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庆州上。
隔壁云州先前很穷,但有萧刺史在,云州的情况也渐渐有了好转。
焉州先前也算富庶,虽不及庆州,但能逼得百姓宁愿远走庆州当流民也不肯留下,说明那边有很大的问题。
不知道庄瑾瑜知不知道流民的事。
又一想,她都能遇到,庄瑾瑜应该也知道了,只不过不知他会如何让赵刺史安置这些流民。
不妨回去后,问一问她的夫君好了。
正想着,有人进入客栈。
“差爷,我就住在这家客栈!”
谢念月一抬头,刚好跟谢柔儿的眼神对上。
谢柔儿虽然戴着帷帽,可还是能隐约看出她的脸型和眼睛。
谢念月早知道谢柔儿去报官,此刻看到她带着衙役过来,也并不奇怪,便淡淡的移开了目光。
只是一瞬间,谢柔儿在心里便生出了怀疑。
谢柔儿激动地走到谢念月面前,吼道:“差爷,我怀疑昨晚伤我的人,就是她!”
谢念月秀眉微蹙,她很确定,谢柔儿不可能知道昨晚的人是她。
也就是在这里遇到,对她生出怀疑罢了。
没有证据的事,她怎么可能会承认?
就算留下了什么证据,她也能把证据毁了。
谢念月眨眨眼,一双眼睛里满是疑惑,“婶子,我们认识吗,你为何一见面就说我昨晚伤你?”
一声“婶子”,险些让谢柔儿原地发癫。
她吼道:“你瞎说什么,我才比你大几岁,你竟然叫我婶子?”
谢念月故作惊讶地问:“我看着你有三四十岁的样子,便称你一声婶子。难不成,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