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隐隐有些伤怀,她怎么就成亲了呢,如若不然,他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机会。
颜慕青整理好思绪,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姑娘,你认得我?”
谢念月不知道在她走进客栈到站在颜慕青前面的这段时间内,颜慕青的心理活动。
听他这么问,谢念月点头又摇头,“不认得,但我见过公子所做的画。”
颜慕青的眼睛里闪过不自在,他莫名就想到,他在见过隔壁姑娘后,晚上睡不着,在油灯下所做的那幅画。
先前的万般心思,在遇到谢念月后,不仅荡然无存,甚至还觉得羞耻。
眼前这般的女子,才该是他放在心上的人。
或许他本质上,就是这种见异思迁的男子吧。
颜慕青面露苦笑,眼神里透出的悲伤藏也藏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