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一点啊,虽然吕布军中那点甲胄也是袁绍剩下不用的,可也不能连服色都用吕布的吧?
太不要脸了!
这要到了王弋手下做事得贪成什么样?
周家自然而然成了张合的目标,而刚过子时他便动手了。
噗嗤。
在寂静的夜色里,刀子贯穿皮肉的声音沉闷而又刺耳。
听到身后异响,前面打着火把的护院赶忙转头察看,却只看到自己的同伴翻着白眼倒向了黑暗之中。
护院见状赶忙想要喊叫,又被一只大手捂住嘴巴,双手同时被人擒住,一扭一扯,登时断了。
疼痛刺激着他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奈何嘴巴上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按着他,除了低沉的呜咽声以外他制造不出任何声音。
良久之后,许是习惯了疼痛,许是恐惧刺激他清醒,而是趴在地上,努力晃动着双眼,试图看清袭击者。
这时,一道声音问道:“院中可养了犬?”
“你……你们是什么人?”
护院见有人出声,赶紧出言询问。
“我们?我们是谁你管得着吗?”
问话的正是张合,他蹲下身抽出匕,一边拆卸护院身上的甲胄,一边询问,“这家人是什么来路?还能给你配一身甲?”
“我家大老爷可是荆州司马,二老爷乃是豫州别驾!”
护院如数家珍,傲慢道,“你等贼子也是不想活了吧?敢触我们家的霉头?”
“统兵的司马是司马,写文书的司马也是司马,想用司马的名头压我?你吓唬谁呢?豫州都是吕布不要的地方了,豫州别驾都没有县令管事。”
张合直接戳穿了护卫,追问,“院中可养了犬?”
“没……没……”
“算了,我就当养了。”
拆卸完甲胄的张合随手按住护院的眼睛,匕顺势割下了护院的头颅,冷笑道,“你去帮我看看,犬在哪里。”
说着,他将护院的脑袋扔进院内。
这一手如同一个信号一般,夜色忽然沸腾了起来,数十道身影翻过院墙,杀进院内,不多时院中便响起了哀求和惨叫声。
张合倒没有翻进庄院,他沿着院墙来到庄院正门,看到正在分配任务的护院,笑问:“嘿!
是不是在寻我?”
“贼子!”
护院见夜色中走出一人大惊失色,但仗着甲胄护身倒也不惧,五六人一拥而上,就要将他砍翻在地。
可张合岂是易与之辈?丝毫不慌,一踢长枪,枪尾奔着当先一人的面门而去。
别看张合出手轻松,力道却一点儿也不小,枪尾正好砸中那人鼻梁,将整个鼻子都砸进了脸庞。
那人“哎呦”
一声抱头蹲地,后面几人只是扫了他一眼,再抬眼时却已找不到张合人影。
砰砰。
又是两声闷响从身后传来,几人急忙转身看去,也不知张合是如何过去的,只看到张合用长枪敲了敲最后一人的头盔。
“吕布亲兵都没有多少的东西,穿在你们身上真是浪费了。”
张合对护院的反应极其无奈,觉得这些人可能都没有霸陵守军专业。
不过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没有留半点情面。
只见他用手中匕捅进面前之人惊讶的嘴巴,俯身越过此人,一拳击碎了后面那人的喉咙后不做耽搁,踏断后一人的小腿,伸手揽过脑袋狠狠将其扭断,随后闪身躲过最后一人袭来的刀刃,腋下出枪,贯穿了此人的脑袋。
一切作罢,他抽出长枪,伸手一抖,点死了最初那个倒霉蛋后,破开门房的小门,走进了院落。
不得不说,尽管许多年没有正经作战了,这些老兵还是没有忘记手段的。
杀戮和效率无情地演绎着,男女老少不留一个活口,这也是张合的命令。
见不用自己帮忙,他倒是没有参与进去,反而找了个台阶坐下,静静观看着一切,思考着自己计划中可能存在的漏洞。
仔细思索了一遍,确定不会有什么疏漏后,他忽然觉得有的时候人的潜力还真是无法预测的,只是激潜力的代价过于巨大了,这一次的代价是张飞落得半死不活的下场,他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将军!”
一道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沉思,几名士卒驱赶着一群人来到他面前说道,“这些人便是周家本族,怎么处置?”
“我只要脑袋……”
“将军!
将军!”
一名老者见士卒称呼他为将军立即来了精神,大声道,“不知您是何方将军,只求您能放过我等!
我儿乃是荆州司马……”
唰……
张合抢过士卒手中钢刀,一刀将老者捅死,也不拔刀,松开手有些厌烦地挥手道:“我只要脑袋,所有的脑袋,猪狗的也不要放过。
找些箱子装好,去。”
“喏。”
士卒拔出刀子,行了一礼后转头将押送来的人一一砍死……
专业的人做事就是专业,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