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是以石东出的老辣，亦不由变了脸色，眉头微微皱起。
他旁边的参谋，名叫金珉周，58岁，既是石东出的参谋，也是石东出的兄弟，在虎派地位举足轻重，算是叔父辈领袖。
这家伙，同样入了金门集团理事会。
听到霍文耀这么说，金珉周脸色大变，差点儿没忍住，张嘴就想质问霍文耀。
会长先前已经将自己的态度摆得非常低，给足你霍文耀面子，结果你霍文耀居然这么说！
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侮辱？
斗都已经斗了，你霍氏集团被打得抬不起头，没有任何办法，现在都要和谈了，你又拿出来说事，你在开什么玩笑！
38难道你不是要和谈，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搞笑！
霍文耀将那片三文鱼吞咽下去，抬起头，看向石东出：“石会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石东出哈的一笑，道：“没想到霍先生这么喜欢开玩笑——”
霍文耀打断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石东出面色不由僵住。
霍文耀继续道：“初次见面，才认识，你可能还不太熟悉我的性格，就拿开玩笑来说，我很少开玩笑，就算开玩笑，也只跟自己朋友。”
“石会长，我们之间，好像也不是朋友的关系，而是敌人才对吧？”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急转直下。
轻松不再，一片肃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