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头子有些恼火。
“你,小果,我们做长辈的,按理说不能跟你这小辈计较。我问你,我们在庙上拜的鸡婆神,是你过去给弄没的吗?我听那边小店的腰子娃说了,这前后几个小时,也就你开着车子,在那里停留的时间比较长……”
其中那个稍显年轻点的北庄疤瘌脸,往前走上来一步,昂着头,伸着手,指着丁小果。
“我还听说,你还带了帮凶对不对,看来你是翅膀硬了啊,你那个死爹年轻的时候,在我手下都不敢炸翅儿,到了你这娃子这个年代,你还敢跟我逼逼赖赖?
我看你是活过月了吧,你是不知道,当年老子的名号,为什么叫做北庄疤瘌脸吧?
我实话告诉你,就是老子当年可是咱们这个乡最大的治安队长,就你们这个夹缝里苟活下来的杂碎,早就该丢到西河里淹死了,没想到,让你们偷偷摸摸,居然活成了一家人?”
我去,这都特么是哪年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自己老爹都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
现在这个狗杂碎疤瘌脸,居然说出当年欺负自己家的实情,这还能让他好活?
丁小果听了之后,脸上不动声色,任他满口喷白沫乱说,心里早就想着一把把他给弄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