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父子哪来的隔夜仇啊,只不过儿子大了总是要自立的,会有很多自己的想法。
会想着成家立业,另立门户,这是男人的天性,不这样想的才是窝囊废,就比如说我。”
宋世卿自嘲了一句,顺便捧了张伯伦。
“宋先生开玩笑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现在已经不是封建王朝的时代了。”
“这话倒是对的,哪怕强如袁大头,也挡不住这历史的滚滚车轮。”
张伯伦觉得眼前这个人特别奇怪,句句话都要捧着自己。
有病吧?
他可不是基都人,没那个爱好。
“是这样的,张先生,昨天你乔迁新居给我们送了一些礼物,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晚上我姐打算亲手做一桌菜,请你吃个家常便饭,希望你能莅临寒舍。”
“客气了,你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一进四合院,而我只是一个小杂院,你们都是寒舍的话,我这只能算陋室了。
晚上一定会去的。”
“那到时候我让我外甥女过来叫你,再会了。”
“再见。”
张伯伦回到家以后冲了个凉,就听见有人敲门了。
他穿着超市杂物货架上的平角裤就来到了门口。
刚打开一点门缝,门就从外面被拉开了。
“啊!张大哥,你怎么不穿衣服?”
冷清秋双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就是那个手指缝有点宽。
“我在洗澡啊。”
“那你赶紧洗一下,已经可以开饭了。”
冷清秋赶紧把门一关,跑开了。
张伯伦笑着摇了摇头。
“还是年轻啊,风风火火的。”
张伯伦这个身体的前身是在沁芳居做酱菜工人的。
平日里搬搬抬抬的工作挺多的。
也就练出了一身强壮的肌肉。
不过这年头这种肌肉不值一提,但凡能吃饱,又从事体力劳动的人都有。
至于这个吃饱吃的是什么东西,那就很难说了。
之前的张伯伦是一个信奉吃光用光身体健康的人。
基本上没攒过什么钱。
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的那张嘴。
所以他比一般人也还是要更壮实一些的。
至于跟宋世卿这种小麻杆,小面条相比的话,他只想说打10个。
他本身有1米85高,将近180斤重。
是一个典型的衣服架子。
之前穿褂子的时候还看不出来,现在穿上白衬衫和西裤以后,那绝对是一表人才。
别人请自己到家里去吃饭,他肯定不能空着手去。
他从小房间里面拿了两瓶黄盖玻汾,不是什么特别好的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