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午带着那女的,东走走、西停停的,一路吃吃喝喝,看着确实像来旅游的。”
“您放心,我们会一直盯着他的。”
“啊?托塔天王的儿子对他有想法?……不是,不是我这边走漏风声的吧?!”
电话另一头传来宛如夜枭般尖锐刺耳的警告:
“托塔天王家的那个傻儿子真要动歪心思,你可别脑袋发热也凑上去,听到没?!听到没?!”
“我再强调一遍,那个男的,是银安的,是那个女人的人,你最好意识到这一点。”
挂了电话,中年男人的冷汗已经下来了。
手上捏着的纸被他揉成团,丢到纸篓里。
纸篓发出像动物咀嚼的声音,然后瓮声瓮气地发声道:
“主人,你的烦恼我已经知晓。”
“那个叫乐易的人,我会把他的头带到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