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在军事陷于被动。
他忽然笑着望向胡琏器,“依胡卿之见,该当如何”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人既然说不妥,想必有更好的法子。
“陛下,臣以为当攻敌以必救,我军不应该往北翻越努鲁儿虎山,而是应该往西,穿过东土默特部、喀喇沁部的牧地,直逼热河上营(承德),作出进攻北京之势。京师之地何等重要,就算罗可铎、鳌拜小心谨慎,又怎敢不救只要清军离开锦州,我军便可于热河附近伏击他们”,胡琏器不慌不忙地说。
听完他的分析,苏勒坦只觉得眼睛一亮,继续问道:“那依卿看,朕应该在何处埋伏为好”在大可汗看来,胡琏器乃智谋出众之士,定然知道伏击的最佳地点。不料这位左都御史被问得满脸通红,“陛下,臣此前并未去过东土默特部、喀喇沁部的牧地,对卓索图盟的地形并不熟悉,是以不知热河附近有哪些地方适合伏击”
“大汗,奴才前番奉命讨伐喀喇沁部时,发现在纳林昆都伦河南岸有座和尔博勒津山(汉名七金山),占地不大,东西长十里,南北宽五里,却地形峻峭、适合伏击。且山下皆是草原,适合我骑兵。奴才建议在此山伏击清军”,漠南万户长巴拜提出了一个地名。
“和尔博勒津嗯,和尔博勒津”,苏勒坦反复观察舆图,终于开口,“朕意已决,便在和尔博勒津与清军决战。此战有敌无我,有我无敌,诸卿勉之!”
“愿为大汗效死”大帐内群情激昂,战意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