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式)。
见他这傻样子,其其格咯咯一笑,唱起了歌谣,“深灰色的托尔剌克,像球一样圆。绕着它的托克鲁斯,在头顶上飘闪。大领襟的蒙古袍,是祖先们的衣衫。远近亲戚相互往来,是祖先们的习惯”。表面上是唱托尔剌克,但因为塔尔巴奇正戴着深灰色的托尔剌克,这便是一种暗示了。两家离得近,姑娘早已对小伙暗生情愫。
塔尔巴奇听懂了,心里喜欢,也高唱道:“那满天飞扬的尘土,是那深灰色的马儿扬起来的哟。那头戴哈吉勒嘎帽的样子,是我心上人的模样哟。那高高飞扬的尘土,是那玉顶青马扬起来的哟。那头戴托尔剌克帽的样子,是我心上人的模样哟”。表面上也是在唱帽子,但因为其其格正戴着哈吉勒嘎帽,其实便是在示爱了。
听了这歌,其其格羞红了脸,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
桑格人老成精,看出了两个孩子的心意。对这门婚事,他的心里是满意的。
“来,孩子,再陪我喝一碗”,老人家朝塔尔巴奇举起了酒碗,心里却在盘算:这孩子家里富裕,聘礼可不能要少了,至少得三峰骆驼、十五头牛、二十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