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白须长,声音甚是洪亮,“我乃杜尔伯特部台吉鄂木布岱青,请你们的大台吉出来答话”。
一匹胭脂马驰出,好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马上一少年,妥妥的新郎打扮,身穿艳丽的蒙古长袍,腰扎彩带,头戴圆顶红缨帽,脚蹬高筒皮靴,佩带弓箭。
“原来是四叔啊,失敬,失敬”,少年的声音带着股油滑之气。
鄂木布岱青眉头微蹙,“住口,谁是你的四叔”
“夫妻本是一体,我即将与您的侄女儿乌力吉巴雅尔成婚,自然随她唤您声四叔”,少年的回答依然是油油的。
“哼,油嘴滑舌。我问你,为何要赶走来楚乎楚泉取水的百姓莫非是当我杜尔伯特人好欺负吗”铮的一声,四叔他老人家拔出了佩刀。
“四叔误会了,小侄并未赶走那些取水的百姓,是他们畏惧大军,自己远遁的”,少年满不在乎地强辩。
“哼,哼哼”,鄂木布岱青冷笑连连,正想继续施威,忽见前方烟尘滚滚,又来了一支数千人的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