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原本是,但现在。”盛舒意抬起左手,纤细手腕上是那条手工编织的祈福手串。
她把手串对准海平面上的红色太阳:“它会陪我。”
两人走下石头阶梯,踩着松软的沙子往海边去。
哗啦啦的海浪一片接着一片冲上沙滩,然后又褪下。
“梁灿。”
“恩?”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话..”
梁灿抬手:“我未成年。”
盛舒意:“...”
对了,他生日还没过,理论上还真的,未满十八岁~
梁灿双手插兜,问:“什么话?”
盛舒意转身看着梁灿:“你是不是喜欢,过我?”
梁灿啧了声:“有好感是真的,毕竟你长得御姐,声音甜妹,这个反差十分戳我XP。”
而且皮肤白的像牛奶,胸也大,体育课跳绳的时候上下一晃一晃..”
“别说了。”
“好。”
盛舒意今天此行目的,前面提过,要知道梁灿是否有意。
如果他无意,那盛舒意就不想当可怜的绘梨衣。
绘梨衣坐上去首尔的班列,那么我也会乘上前往纽约的头等舱。
天灰灰好像就是一瞬间的事。
闷热好像被褪去了些,盛舒意问梁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梁灿摇摇头。
然后...
嘭~
左侧山下,升腾起一颗红色的火光,升天后炸出绚烂的烟花。
嘭,嘭~
盛舒意回头,右侧山下,也有烟花在绽放。
“那是..”盛舒意看着忙碌的身影面露疑惑。
梁灿笑了:“苏雨蝶和胡洋洋,我老早看见这俩狗狗祟祟在跟踪了,刚才吃饭时候借口去洗手间,就是去逮她俩。”
“她们对尾随的罪行供认不讳,我就让她俩劳动赎罪。”
盛舒意耳朵里听到的是,他找了同学们来见证这一天。
“阿灿,阿灿,我特么来了!!”
奔驰S级后座,汪源冲了出来,扛着一个箱子风风火火跑到沙滩。
他一只脚陷进沙坑,狗吃屎般摔了个七荤八素。
箱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盛舒意:‘....’
“这是?”盛舒意面露尴尬,指了指汪源。
梁灿咳嗽了声:“是糖,365颗,按照一年回一次家来算,一天一颗糖,吃完你就能回家了。”
“这样有个念头。”
盛舒意恍然大悟,看着灰头土脸,胆颤心惊的汪源,笑眯眯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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