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
话还未说完,就见云鸾面色苍白,连声问她怎么了。
云鸾怔了半晌,才道:“许是,许是看错了。”
阿采忙问,“看错什么了?”
云鸾不答,却道:“回府,快些回府。”
阿采不敢耽搁,吩咐马安快些,将云鸾送回府,连喝了两杯热茶,云鸾的面色才红润了些。
阿采不放心,又唤了方知意来替云鸾诊脉,却也没看出什么,便道:“许是太过紧张焦虑了,这样吧,我开一副安神的药,你煎好了给你家小姐喝,好好休息休息,明日就是大婚了,还得早起呢!”
流云茶楼三楼雅间,秦朗去而复返,远远瞧见公子坐在窗前煮茶,身姿清俊,面容如雪。
他硬着头皮上前,“公子……”
话刚开了头,便听那个男人道:“我已知道了,你退下吧。”
秦朗微微一顿,正欲退下,忽然又想到这一路的腥风血雨,忍不住道:“公子,京中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兄弟了,还请公子不要冲动行事,切莫随意现身,否则之前的布置就要毁于一旦了。”
沈之珩没有言语。
他知道秦朗是在埋怨。
这次他回来是匆忙之下的安排,为了不引起秦王势力的怀疑,他留下了一个替身在滇南行宫,一路披星戴月往回赶。
为了将行踪抹除,他必须要彻底拔掉秦王势力安插的暗探,也因此数次陷入绝境之中,险些丧命。
他并非一时冲动,而是赌上了一切。
“知道了,你好生歇着,今夜还有事吩咐你去做。”沈之珩头也未回。
秦朗无奈,只得拱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