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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不了这种眼神,却也在不停地反思自己的行为,那晚,她嘴里骂着他,用牙齿将他的唇咬破,将两人都弄得鲜血淋漓,他的确是很想惩罚她。
他也那样做了。
这件事不会给男人带来什么快感,可是,当她抱着他的手臂颤抖、喘息直到哭出声来的时候,他却似被莫名地抚慰了。
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男人这样对她。
他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虽然事后他也问过暗卫,她与薛晗可曾有过亲密之举,暗卫们也道,她和薛晗从未单独见面,几乎没有什么过分越矩的行为,但他还是一度产生了想要让薛晗消失的想法。
这对他来说几乎没什么难度,可薛晗,他毕竟是他的表弟。
熟睡的少女在梦中翻了个身,衣领微松,露出一截纤细的颈子,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浅浅的痕迹。
是那日他失控时留下的吮痕。
沈之珩俯身,一手撑在云鸾枕边,另一手轻轻抚上她的颈侧,拇指摩挲着那处红痕,力道极轻,极克制。
她没有醒来,连睫毛的轻微颤动都不曾有。
一股甜香钻进沈之珩的呼吸,他只觉得灵魂深处那点被压抑的情欲随着这股甜香而骤燃,他忍不住凑近了凝视她的睡颜,吻上了那双柔软的唇。
他不是第一次行这般偷香窃玉之事。少女的身体是与他截然不同的柔软,仿佛骨骼也很细小,贴近时那甜香更浓了。
这样小心翼翼的亲吻止步在唇关,并没有进一步的侵占,是很缓慢地舔吮触碰。
大概是他太过忘情,忘记了睡着的人也会醒来,唇下的柔软忽然微微一颤,掌中的少女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沈之珩骤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