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连忙吩咐小丫鬟去熬醒酒汤来。
归舟有些担心,“红药姐姐,你还是替公子把一把脉吧,闫先生说过,公子不宜多饮酒,但我今日实在劝不住……”
沈之珩醉酒,不像旁人那般神志不清言语粗鄙或行为放浪,而是维持着骨子里的那份优雅斯文,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是眼神飘忽,似笑非笑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红药有些头疼,将秦朝手臂上的纱布打了结,就着铜盆洗了手,刚将手擦干,就听归舟一声惊呼。
“公子吐血了!”
红药来不及擦干手,连忙奔到沈之珩面前,见他已捂着心口,唇间淌下一丝血线,顺着玉白的下巴滑落,滴在雪白的衣襟上。
“无碍……”沈之珩抬眸,嘴角还挂着一线殷红,却冲几人浅浅一笑,“吓着你们了。”
归舟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年纪小,吓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公子……”
红药连忙摸上他的脉搏,一摸之下却觉着有些不好,吩咐身边的小丫鬟,“去拿我的针来。”
归舟顿时有些后悔,“都怪我没拦住公子,不该看着公子喝那么多酒的。”
“不怪你。”红药道,“这毒太霸道,本就在公子体内藏了十多年,直到两年前才发作,我先用针压制,秦朝你马上去请闫老过来。”
楚淮也有些奇怪,不明白怎会再次毒发,忍不住摸出怀中的瓷瓶看了眼。
红药见他拿着那瓷瓶发愣,便要过来拔开塞子一嗅,脸色微变,“楚淮,这里边的长生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