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时候,收拾我们的是外人还是自己人?”
宋杰辉不由一愣,烦躁又无奈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拿着两家的家底等着他们收割吧,哪有这样的道理?”
“道理?这世上哪有什么道理!强者就是道理!
你们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来,看来你们年轻一辈除了纨绔,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学到啊!
今日我们两家之祸来的不冤!”
孔部长不忿道。
“伯父!哪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家人威风的,这次分明就是他们有意针对而来,别说我们小辈,就是换个老辣的来,也要中那个秦晋的招!
都怪此人太狡猾!”
宋杰辉甩锅道。
“对,我看辉哥也别停什么职了,直接官复原职,我们当面锣对面鼓的和他们打对垒!”
孔令子也附和道。
宋行长摇头叹息道:
“看来,当初老太爷的眼光还是太高了,一眼便看到了家族的兴衰!
你们俩要是再如此愚笨,任性妄为,我真的不介意把你们彻底除名交给秦晋发落!
这样反而倒轻松了,我们顶多家族名誉扫地,财富减持,反倒没有这般麻烦!”
此话一出,顿时将两个小辈吓的不敢发出一言。
宋行长看了一眼孔部长后,叹了一口气道:
“要不我们请民间资本进入?我们出12%的利息,我不相信他们不动心!”
孔部长皱眉道:
“问题的关键是国内资本转入国际市场,需要大量的外汇!
然而现在国际市场压根就不接受大量的法币兑换!
你我都知道,自从货币法实施以来,胆子小的黄金已经没收完了,胆子大的压根不会拿出黄金来换。
我们早在政策制定的那一刻就把我们这一步路堵死了。
现在即便他们有黄金,一旦拿出来,到底是窝藏黄金犯罪,还是拿黄金救市有功?
权力是把双刃剑,当我们用它谋利的时候,它同样也在割舍着我们的信用和忍耐!
而且,从上个星期开始,就已经有消息灵通之辈开始偷偷摸摸的套现走人,如今我们已经成为那个最大的冤大头了。”
宋行长狠狠的看了一眼宋杰辉二人,恨铁不成钢道:
“原本荣家在市场还是有些话语权的,如今靠上了秦晋,我们也把他们得罪是了。
不然还可以从他们那里周转个几个亿出来托市。
只要把这股股票托住了,未来就是我们十倍,二十倍的收割的时候!
其实秦晋就是赌我们的现金流不够收购他手里的股票!
一旦我们完成托底,其实这反而是一件好事!”
孔部长摇头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多少股票!
如果只有一两亿股,那我们就是倾家荡产